“身材不錯,我喜歡。”花神挑挑眉,一臉壞笑。
花神連忙捂住水凰的眼睛:“小孩子勿看,少兒不宜。”
花神一抬頭就看到我在她麵前站著,立刻擠出一抹微笑:“我們路過,路過,現在馬上走。”花神拽著水凰的後衣領就走了,好險。
她們走後我也飛走了,葑睿一臉懵。他怎麼辦?玩過火了,他的衣服。就這樣被掛在這裏好羞恥,這女人真狠。
被捆仙繩捆著,他一點法力也用不上。他以後一定要離她遠一點,後來想了想怎麼可能嘛!他要找機會再給她下次血契,上次的血契不可能沒有。可就是消失了,他們即使挨得很近可毫無感覺。
她現在沒以前那麼好對付了,要怎麼才能騙她綁定血契。他這次要好好想想,一定要把她騙到手。
到底要怎樣才能把他拿下,他得去取取經。他去找嬅攸,嬅攸是女孩子知道女孩子喜歡什麼。他明日就啟程去嬅攸穀,等他回來就把她搞定。
理想是美好的,現實是骨感的。一陣寒風吹過,葑睿打了個激靈。被捆仙繩綁著法力全無,又穿成這樣。他突然覺得好冷,多少年沒感覺冷了。
他居然感覺他自己像個人了,隻感覺全身一暖身上的衣服都變回來。還披了一件毛絨披風,我把捆仙繩收回來。
睡到一半心裏覺得不安就打算來看看他,沒想到晚上山間這麼冷。
“喂,我要走了。”他朝我喊了一聲,是我的錯覺麼。我怎麼聽出他的聲音很是委屈,我又沒有把他怎麼樣。
身邊總於要清靜了:“走便走,與我說什麼。”
“你就沒有一點點舍不得我的感覺,不要很多,一點點就好。”他用手比了一點點,我直接無視。
“沒有。”
“你這個狠心的女人,我很傷心。”
“有病該治了,要走就快些走。”
她居然說他有病,該治病了。他拉下他的大男子臉麵朝她撒嬌,她無視就算了還說他有病該治了。這女人一點都不可愛,一點都不招人喜歡。除了他能受的了她,估計也沒人能受的了她。
不對還有一個人,王孑奕。他怎麼把那貨忘記了,那貨撩妹手段比他強多了。
嬅攸穀:
嬅攸大清早就被葑睿拉起來,她困啊!她揉了揉眼睛,看是見鬼了麼?她又用力揉揉眼睛拍拍臉:“葑睿,你怎麼在這裏。”
她前段時間聽大祭司說他自從玉竹漣死了之後,沒日沒夜的趴在冰棺前麵傷心。他不傷心了,還有空來她這裏。看他那滿麵春風的樣子,那裏像傷心人該有的。
“怎麼,不歡迎我來。”
“怎麼會,求之不得。進來喝杯茶,慢慢聊。”
“你來找我什麼事,提前說好我可不會什麼複活之術。我聽大祭司說,你已經許久沒有回妖界了,妖界現在亂做一團。大祭司不得不把蘇傾請去壓陣,你什麼時候才能成熟一點。做事別那麼任性,真是服了你了。”
嬅攸把茶遞給葑睿,葑睿接住。他現在已經沒有多餘的心思再管其他的,他隻想陪著她。就算是被她打,他也願意。
“嬅攸,你是女孩子。你應該懂,怎麼才能讓女孩子高興。我最近要追一個女孩子,你幫幫我。”嬅攸喝了一口茶,還沒咽下去。一口噴在葑睿臉上,葑睿連忙用袖子擋住。
“嬅攸,你小心一點。”葑睿甩了一下袖子,袖子瞬間變幹淨。
“你要追那家的女孩子,你說我看我識得麼。”
“水神,歐陽沛葶。”嬅攸一口水有卡在喉嚨裏,被葑睿眼神一瞥硬生生咽了下去。
她沒聽錯吧!水神,別開玩笑了:“你在開玩笑麼。”
“你覺得呢?”他可是很認真的請教她,她怎麼這副樣子。
看他的樣子不像騙人的,也不像開玩笑。他喜歡誰不好,非要喜歡她。天庭的冰山美人,除了花神和火神和她有交集外。別人恐怕避之不及,他居然喜歡她。他的口味永遠那麼奇怪,她是原來越看不透了。
之前一個玉竹漣把他搞得要死要活的,現在又來一個水神。他就不會讓她安心過過日子,她還是單身一枚。
“這個忙,我怕是幫不了了。你還是另尋他人,謝謝,不送。”嬅攸把他推出門外,她還聽說水神的脾氣好像不太好。這趟渾水她才不趟,她是個理智的姑娘。
“你忘記當日在天橋之上對我的許諾了?可否要我提醒一下。”她剛要關門他攔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