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跟著水神有肉吃,腦子好使就是好。
學我,順手牽羊?這熊孩子,好的不學竟學這些。
她們四個走後,我看著仙鹿:“看好。”抬腳就往樹林走去。
已經下凡幾日了,堂堂三神居然連個妖王都抓不到。回去豈不是要讓那些仙人坐等看笑話,我水神豈能讓別人看笑話之人。
妖界:
“吃藥!”蘇傾把勺子遞在葑睿嘴邊,葑睿瞥了一眼嘴離勺子遠了些。這小子連師兄的話都不聽了,反了他了。
“你喝不喝,不喝打死你個熊孩子。”
他活的太久就到連他多少歲都忘了,蘇傾居然叫他熊孩子:“熊孩子?”
見他不吃蘇傾一手點在他的笑穴上,葑睿強忍笑意咬著下嘴唇。這混蛋居然點他的笑穴,他剛要解穴又被蘇傾定住了。
不行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哈哈……”他一笑一張口,蘇傾就倒一勺藥在他嘴裏。苦爽苦爽的,他要死了。他快恨死這個師兄了,他討厭喝藥。
一看喝完了,立刻給他解穴。反正葑睿現在又打不過他,怕什麼。怎麼有股淡淡的氣味,仙界的人來妖界了。
葑睿和蘇傾立刻尋著味道找到源頭,以為她會混著進來。沒想到人家光明正大站在門口,等著他出來。
是她,她是來殺他的麼?
“上次是你?”上次擄走他的那道紅光,應該就是眼前的那個紅衣男子。這男子長的如此嫵媚,連我這個女人都要甘拜下風了。
“沒想到仙界還有這等的美人,上次就是我。在下蘇傾,姑娘莫非就是水神。”水神一族在天庭自持一脈時,就未曾見過男子。她法力高深莫測,怕是八九不離十。
妖道眾人的話我不屑回,拿著碧水劍指著葑睿。葑睿不動隻是看著我,那含情脈脈的眼神太過灼熱。眼神柔的我都快溺到裏麵去了:“跟我回天庭。”
“可以,給我一個理由。”我以為他會推脫,居然這麼爽快的就答應了。
他居然給我要理由,我瞬間覺得有些好笑。理由不是很明顯麼,他是妖。這就是最強力的理由:“你是妖。”
“理由不成立,我不能跟你走。”這算什麼理由,妖仙就當真要分的那麼清。
“耍我!”剛想對他動手,心裏居然舍不得。你是仙他是妖,歐陽沛葶你要是放過他回去怎麼跟師父和天帝交代。
我把劍收回,一條水鏈就捆住葑睿。他依舊不反抗,我和他遇到後每次和他動手。他不是躲開,就是站在那裏不還手。
我不管他還不還手,人我今天是必須要帶走的。
“想帶走他,你有沒有問過我。”蘇傾一掌過來,我連忙躍到空中躲開。
“我跟她走,師兄不要為難她。妖界就麻煩師兄了!”他不想她受傷,他傷過她一次。以後斷然不會再傷她,這是他欠她的。他那一刀下去,怕是生生世世都還不清。
師弟怎麼會跟她走,他這個師弟向來不聽任何人的。他還讓他別傷她,她到底和師弟什麼關係。除了玉竹漣,誰還會讓他如此上心。又把爛攤子丟給他,他又不是收垃圾的。
我把他拽到身邊,拽著鏈子的另一端拖著他飛。
“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麼?”曆劫不會消仙家的記憶,為何她一點都不記得。她是真的不記得,還是裝做不記得。
看她的樣子,不像是裝的。之前的她和現在的她完全是兩個樣子,一個恬靜如水笑如魘,一個冰冷似水美如畫。不管她是不是裝的,她都是他的竹漣。
我沒有理他,記得又如何,不記得又如何。他是妖我是仙,就算以前相識又如何。像他這種毫無營養的問話,我都不屑回答。
“為什麼不回我,你記得是不是。”她是不屑於回答他,還是根本就記得。
我依舊沒有理他,隨他怎麼想。
“我們直接連接的血契,為何消失了?”他不停的問問題,我直接用法術封了他的口。世上怎會有如此問題之多之人,吵得我腦子嗡嗡作響。
我拽著葑睿回去,花神看著葑睿咽了咽口水。她還真的把妖界的王抓了回來,她錯過了什麼。
“你真給抓回來了,是不是真的啊!”花神用手指點了點葑睿的臉,葑睿一眼瞥過去花神一愣。這眼神怎麼和她家水神的一模一樣,如果眼神能殺死了。他們絕對是第一,毋庸置疑。
花神撇撇嘴:“這麼凶,肯定是了。”
“回天。”把人早些送回天庭比較放心,天帝說誅殺他。我下不了手,可又不能違背自己心中的正義。把他交給天帝或許是最正確的辦法,心裏有個聲音偷偷的問自己。真的舍得他死麼,這樣你的良心會安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