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可別賴賬。”
“姑娘大可放心,我錢某人一向一言九鼎。”
包子鋪老板看我幹坐著:“這位姑娘為何不吃?”
花神把包子遞給我,本想拒絕可不想掃別人的興。把包子接過來,小小的咬了一口。花神見我小口小口的吃著難受:“看我,吃包子就該這樣吃才香。錢老板的包子這麼香,你那樣吃太對不起包子了。更對不起做它人的心意。”
花神大口大口的吃,那叫一個豪邁。就連一旁的火神看到她的吃像,也和我一樣一臉懵。
對不起包子?包子就是包子而已,何來對不起。
花神見我依舊如此,搖搖頭。朽木不可雕也……
剛才包子鋪老板說玉唐鎮,為何聽到玉唐鎮這三個字如此的熟悉。難道我之前在凡間曆劫時,曾去過。去過又如何,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吃完包子後,花神又去點心鋪去買糕點了。美約其名:“仙鹿還沒吃,我帶些糕點回去給它。”
她向來饞嘴,我都不屑於拆穿她了。花神帶著水凰和白虎去買糕點了,我和花神在原地等她們。
我不喜說話,火神內斂除了花神也不太和別的女孩子說過話。我不覺得什麼,可看火神的臉上帶著絲絲的尷尬。昨日睡覺之前不是挺能說的,今日怎就變得如此含蓄了。
他坐的筆直不停的在喝水,我抬眼看著他:“你很渴?”
“哦,對!”他抓著杯子的手都有些抖,不知道為何隻要和女孩子相處他都會異常的尷尬。不知該怎麼辦,可和花神在一起就沒有那種感覺。他一直在想,他是不是得病了。
他這是緊張了?我自飛天以來就與他相識。還經常和花神一起去凡間殺妖獸,怎麼也算是老朋友了。我有些不太懂,他為何緊張。
我瞥了他一眼,他居然緊張到流汗。我把隨身攜帶的手帕遞給他,他慌張的站起身:“我去找花神。”
他長呼一口氣,心髒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臉頰泛紅,頭頂冒虛汗。不行,這次回去一定要找醫仙給他看看。他這是得了什麼病,怎麼一見女孩就緊張。
火神拍拍臉頰,他和水神、火神在一起仙級訓練時就相識了。還一起滅過妖獸,隻要有花神在。氣氛就從未如此尷尬過,焱霄你這樣還算一個男人麼。你居然丟下水神一個女孩子,落荒而逃。
剛準備回去,可一想到又要和水神單獨相處。又停住了,和水神在一起有一種無形的壓迫感。壓的他有些透不過氣,他還是在這裏逗留一下再回去。免得回去尷尬,他當初見落夏那個妮子時也沒這樣啊。
火神仰天摁了摁太陽穴,就聽到一個久違的聲音:“不是讓你陪著水神麼,你怎麼在這裏。”
“我是來接你的,怎麼買了這麼多糕點。”花神和白虎、水凰手裏包了好多,這是把整個糕點鋪搬回來了?
花神把成堆的糕點遞到火神手裏:“給,累死我了。你不知道那家糕點太好吃了,我每個都點了一份。”
我看著他們幾個抱著成堆的糕點回來,瞥了一眼沒有絲毫幫忙的意思:“回去。”
等到沒人時火神才鬆了一口氣:“當人真是太難了。”火神手一動,糕點全數飛到空中跟在我們身後上山。
仙鹿看我們回來又帶了那麼多糕點,眼睛都看直了。果然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神獸。我們四個遠離她們兩個,她們埋在一堆糕點中間吃的合不攏嘴。
水凰捂住眼睛:“好想不認識她們兩個。”
“小水凰你怎麼能說這種話,我平時對你不薄啊!經常給你做花神糕,別人想吃還吃不上呢。”上次給了落夏一塊,落夏後來還問她要。
水凰嘴角抽搐了一下,是誰如此的重口味。她是再也不想替花神試花神糕了,一想到那個味道胃裏翻騰的想吐。
還好她不是花神手下的唯一受害者,有日去蝶舞仙子府上。仙俾說蝶舞仙子身體不適,她便詢問緣由。原來是吃了花神送的花神糕,拉了整整三天。
自那以後蝶舞見了花神逃的遠遠的,生怕被她逮住。蝶舞的仙級和花神的仙級差太多,花神雖然平時大大咧咧不在乎那麼多禮數。她不在乎並不代表別人不在乎,既然惹不起那就隻好躲。
可躲也躲不掉,花神隔三差五就給蝶舞送花神糕。花神不知從那裏聽說蝶舞仙子喜歡吃她的花神糕,看來離開天庭是個極其重要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