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你曆劫時候的身體麼,難不成我們真的成親了。”花神又仔細的扒在冰棺上看了一眼,沒錯就是凡間的水神。
我?這個就是凡間的我。剛才葑睿說,我是他的娘子莫非是真的。可他是妖我是人,這麼可能會嫁給他。我不想再糾結其中的事,既然是曆劫之事早已過去。
何必要揪著以前的事,給自己徒加煩惱。我把手放在冰棺上,給冰棺有加厚了一層萬年不化的寒冰。人既已死,為何不入土為安。要凍在冰棺,裏看著。
“既然冰棺對他這麼重要,那麼就在這裏守株待兔。”火神的話一出,花神瞥了冰棺一眼。身上雞皮疙瘩全起,待那裏不好非要呆在一個屍體旁邊。
花神果斷拒絕:“我不要,要待你自己一個人待。”
“他受傷了,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再回來。”他不會蠢到這兩天回來。
我們三人打算在山洞旁邊住下,守株待兔的等著他再次回來。花神愛玩剛出來就拉著火神一溜煙的就不見了,三隻神獸我許久不見,在一旁玩耍。心裏有些放不下,打算再回到山洞看了一眼。
這就是凡間的我,如此的熟悉卻又感覺很陌生。我化開寒冰,打算仔細看看。我掀開衣服看傷口,手微微一顫。奇怪怎麼沒心,難道我不是被捅死的?我是被人取心死的,這手法還真是新穎到清麗脫俗。
一堆繁瑣的首飾中,紅玉簪子藏的極其隱秘。我拔出來看了一眼,剛看一眼就感覺心有些隱隱作痛。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還是第一次遇到?
袖子裏麵有東西掉出來了,這是一塊衣角。我拿起來仔細看了看,上麵繡了一個睿字。枕頭旁邊放著一個人形透明的吊墜,吊墜發著淡淡的熒光。
裏麵是放的螢火蟲,看樣子好像是。我把冰棺重新凍住,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她們也該回來了吧!我剛坐下沒多久,她們就帶著一些野雞野兔回來了。
我眉頭微皺,怎麼看她們兩個都不像仙家的神仙。倒有點像山野村夫,兩人的衣服皺成一團,臉上到處都是黑,沒有一點仙家神仙的樣子。
火神把野雞野兔丟在一旁:“為了捉它們,我半條命都快被折騰沒了。都一把老骨頭了,經不起這種折騰。”
“為何不用仙法?”有仙法不用,把他自己搞得那麼狼狽。
火神把柴火堆起來:“用仙法多無趣,仙的日子過慣了,該嚐嚐這凡間的煙火氣了。你就是太拘謹了,該放鬆的時候還是要放鬆。不要整天那麼拘謹,我們的壽命本來就比別人要長得多。整天那麼拘謹,多沒樂趣。”
“終於說了幾句人話,這點我讚同。”她平時竟惹她生氣,這次倒沒說錯。
我過得很拘謹嗎?我怎麼沒有覺得,我看著火神和花神:“和我在一起很無趣?”
他們互相看了一眼,心虛的回答到:“沒有,哪有的事。”
“你看,你性格沉悶;我性格灑脫我們多配啊!”他們三個人她性格活潑好動,火神雖老實內斂可也是愛玩的,水神性格悶騷,時不時可以撩著玩。這樣一想,天庭的生活也不怎麼無聊了。
配……“詞不要亂用。”她怎麼會想到用配這個詞,看來回去要好好給她科普一下用詞了。
“對了,還有剛才采的野果。”花神把野果從口袋裏麵拿出來,遞給我。我遲遲不接,嫌棄地看了一眼。
花神把野果放在手帕上:“你那是什麼眼神,你在嫌棄它?你別看它長得醜,可好吃呢!你不吃,那你幫我洗一下。”
“麻煩。”我一施法把果子挑空中,袖子一揮果子轉了幾圈穩穩的落在新的手帕上。
“放在原來的帕子上麵就可以了,幹嘛放在新帕子上,浪費。”一點節儉意識都沒有了。
“髒了。”我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她頓時語塞。心裏暗暗的給了我一個大拇指,你贏了。
火神施法把兔子和野雞烤好,給我遞了一根雞腿。我連忙變出一個冰碗,讓他放到裏麵。
“不是吧,就吃個雞腿你變個碗出來。你厲害,我甘拜下風。”還是這樣拿在手裏吃更爽。
“有意見?”
花神搖搖頭:“沒,您吃。”
我把雞腿裏的骨頭全部剔幹淨才吃的,我剔完他們已經吃完看著我了。我在兩雙人眼和三雙獸眼的注視,下慢條斯理的吃。
“你們繼續,我吃這個就可以了。”看著我幹嘛,不是還有兩隻兔子麼?怎麼不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