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難道真的有娘子了,本想著今世無緣來世再見。這是生生世世都沒機會了麼,心有些痛還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
要放棄麼,可不放棄又有什麼辦法。自他來到這裏他不曾見他笑過,或許是因為能讓他笑得人不在這裏。嬈心把脖子上的哨鈴拽下來,握緊回屋了。
回到房間把門關上,倒了一盆水把蠱蟲放在水裏。蠱蟲沉在水底時,嬈心開始施法。水裏有東西了,他去火嶺幹嘛。
火嶺:
葑睿尋著血契找到火嶺,我無意間低頭一看手上的血契線恢複了。我把小可愛丟給允彬尋著血契線去找葑睿,他沒死還活著。
我不停的跑終於在一盞荷花燈下發現他,他好像瘦了臉色很憔悴。平日合身的黑衣現在看著寬大了不少,他到底去那裏了現在才回來。
葑睿慢慢的向我走來,我朝他跑了過去。他把我緊緊擁在懷裏:“想你。”
“你瘦了!”千言萬語到嘴邊,彙成了這麼一句話。
葑睿和允彬是一個人,我突然想到宋嘉燁的話。推開他:“你想殺我,取我的心。這一切都是你設的陷阱,你成功了。我已經掉進去了,已經萬劫不複了。”
“逸桀就是你,葑睿也是你。玩弄別人的感情很有自豪感是不是,是不是。”我向他怒問到,他隻是靜靜的看著我。
他眼睛平靜如水,半點不起波瀾。看著我半天吐了幾個字:“你都知道了。”
“對,我都知道了。如果我不知道,你打算瞞我到什麼時候。”他想瞞到我死的那刻是不是,我的人生就是一個笑話。
他慢慢走近我,環住我的腰:“恨我?”
我拿起隨身攜帶的刀,直接捅了他一刀。我隻捅了一點再也下不去手,他抓著劍柄一用力直接捅了進去眉頭不帶皺一下。
我連忙把劍拔出來:“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我要遠離你。”
他一隻手捂住傷口,另一隻手直接把我扛在肩上。他身上有傷我不敢亂動:“放我下來。”
葑睿直接扛著我去了妖界,到妖界的時候蘇傾正躺在那裏吃葡萄。見葑睿回來起身坐起來:“師弟,逍遙夠了知道回來了。我也玩夠了,走了。”我還沒反應過來,一道紅光閃過蘇傾就不見了。
葑睿把我放下,他腰上手上全是血。大祭司見葑睿回來連忙丟下手中的糕點,推開我給葑睿療傷。我很識趣的往遠的站了站,我剛準備站遠葑睿就一把把我摟在懷裏:“傷了我就想逃,那有那麼好的事情。”
“是你騙我在先,鬆開你的爪子。”我努力扒開他的手,他的手緊緊摟著我的腰。
他到底要怎樣:“你到底想……”我還未說完,他就摁著我的頭吻了上來。大祭司揮袖出去,眼裏的憤怒全數可見。
他在我唇上蹭了幾下就驅舌而入,纏上我的舌頭。我用手推著他想掙脫,他抓著我的手摟住他的腰。我在他腰上狠狠的擰了一下,他一手摁著我的頭一手把我單抱起來。
我連忙摟住他的脖子,他嘴角一勾:“如此就等不及了。”我臉一紅,剛想鬆開手他的聲音有悠悠的傳來:“你要敢是鬆手,我也跟著鬆手。”
見過厚顏無恥的,如此厚顏無恥的還是第一次見。我還就不信了,我剛鬆手他就接著鬆手了。我立刻條件反射的抱著他的脖子,兩腿勾住他的腰。
他歪頭一臉壞笑:“娘子,我都說了你要是鬆手我也會鬆手。是你自己不信,親我一口我就抱你。”
“你……無賴。”我剛想自己下去,他突然起身飛到空中。他真是無賴到極致了,我往下一看立刻把他抱緊。
我抱著他感覺他還在慢慢往上飛,我閉著眼睛直接吻在他的嘴上。我能感覺他嘴角勾了勾,一手抱著我的腰。他個禽獸,手往那裏放。
“鬆手”,這家夥居然把手,放在我的……那個上麵。真是丟死人了,禽獸,禽獸,禽獸……
“確定?”
臉紅到不行:“抱腿,你就不會抱腿麼!”
他把手移開,抱住我的腿。看著我說了一句氣死人不償命的話:“你那裏我沒看過。”
真是沒臉見人了,我連忙捂住臉。上次怎麼就被他誘惑,沒忍住呢。還好上次隻是泡了一個鴛鴦浴,還好,還好。什麼還好,名節都被他毀了。
等等,現在這是什麼姿勢。他一手鬆開我單手一勾直接抱著我飛到房梁上,我被他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