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啟程到下站,路上誰都沒有再提龍昌村的事。我在車內逗著小可愛玩,好似昨天什麼都沒有發生。
“今晚外麵露宿,我去外麵設個結界。”夏俊揮手設了個結界,還順便設了個劍陣。夏俊和宛歆去外麵找吃的,我和允彬在原地生火。
葑睿消失了,我什麼都做不了。現在的我隻想送走小可愛,去找葑睿。他不會死,隻是消失了。我要去找他,我相信我一定會找到他。
“玉竹漣,我識得我麼?”宋嘉燁站在結界外看著我。
在鑄劍山莊見過一次,出場酷炫讓人很難忘卻:“魔教的魔主,宋嘉燁。”
“玉姑娘,還真是好記性。要不要和我聊聊,玉姑娘。”聽大祭司說玉竹漣和師兄有血契,說不定能找到師兄。
我低頭挑了挑柴火:“我們應該沒共同語言,聊聊就不必了。”
嘉燁轉身就走:“是嗎,本來還想告訴你關於葑睿和逸桀的事。玉姑娘既然如此不領情,那就沒談的必要了。”
“等等,我和你聊。”我出結界和嘉燁去了山頂,她站在山崖處傲視遠方。久久不語,我順著她看的方向看到。隻有漆黑一片的林子,再無其它。
我看她久久不語,便問到:“你要和我談什麼,我一刻都不想與你多呆。”
“急什麼,今晚風景這麼美。良辰美景,何必虛度。今日你就與我小酌一杯,飲了酒我自會放你走。”嘉燁衣袖一揮,便出現一張石桌和兩個凳子。一壺美酒和一些糕點水果,我把酒倒在杯裏。
一飲而盡:“可以說了。”
“真沒情趣,我要說的故事很長。還是坐下聽吧!”我轉身就走。
剛走幾步就發現被定住:“我沒興趣聽你講故事,放開我。”
“你喜歡逸桀,還是葑睿?”她走到我麵前問到。
我扭過頭不看她:“我喜歡誰,和你有什麼關係。”
“當然和我有關係,他可是我師兄。他即是我師兄,亦是我的愛人。”
“愛人?你想說什麼。”
“你還不懂,逸桀和葑睿是一個人。逸桀就是葑睿,我們在一起很久了。他之所以接近你,是為了你的……心。”
“胡言亂語,我是不會信你的。放開我,你這個妖女。”
“我是妖女沒錯,葑睿是妖王。魔主和妖王本就是一對不是麼,玉姑娘。”
宋嘉燁抓起我的手,劃傷我的指頭。指尖的血契殘線還在,隻是線的那頭再無人了。
“怎麼會,血契線居然斷了。”血契一連,生生世世都斷不了。如若不會斷,那就是有人故意隱藏了中間那條線。
是誰?隱藏了中間那條血契線,可惡!她曉有興趣的看著我:“我知道你不信,那我就給你看看。我遇到他,比你要早幾千年幾萬年。”
我被她強迫閉眼,腦海中立刻出現片段。
詩山:
剛經曆過父母雙亡,過了頭七嘉燁就去了詩山。爹爹說詩山有他好友,她去了定會照顧她。她拿著爹爹的玉佩,剛到詩山就迷路了。問了好幾個路人,每個人指的都不同。
這就犯難了,真在她犯難的時候一個穿白衣古道仙風的白發爺爺出現在她麵前。
“老爺爺,你是仙人麼?”嘉燁抬頭滿臉呆萌的問到。
老爺爺摸了摸嘉燁的頭:“孩子,你今年幾歲?”
“我今年剛好十二歲。”爺爺怎麼不回答她的問題,他是不是仙人。
老道摸了摸胡子:“你可要拜我為師,做我的關門弟子。”
“好啊,好啊!可是關門弟子是什麼?”嘉燁撓撓頭,疑惑的問到。
骨骼精奇是個修仙的好苗子:“關門弟子就是為師收的最後一位弟子,願意和為師一起去昆侖麼。”
“好啊,可是要怎麼去。”反正也找不到爹爹說的那個人,還是不要去打擾人家。嘉燁剛問到老道就帶著她禦劍到空中,嘉燁抓著老道的袖子。左看看右看看甚是好奇。
她這是飛了麼:“師父,我以後能不能飛啊!”
“隻要你好好修煉,日後也會像師父這樣。在你之上還有一位師兄,你到了之後你切不可打擾到他。你師兄脾氣不好,惹了他師父也拿他沒轍。”葑睿的脾氣,真是怪異到極致。
嘉燁雖然表麵點點頭,可心裏對這個師兄可是極其好奇的。到昆侖沒幾天就背著師父偷偷去了師兄的靜軒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