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戳戳他的胳膊:“怎麼辦到的?”
葑睿就回了我一個字:“鬼。”那小子太不經嚇,還沒把他怎麼樣就嚇傻了。我一想我旁邊這位一出手那還了得,那頭頭肯定不是傻就是瘋。
大仇得報心情大爽,我們剛準備回去在街上遇到了那個穿紅衣的男子。那紅衣男子在我不遠處嗅了嗅空氣:“好香的血。”
“美人好久不見,原來師弟也在啊。”上次沾了她的血功力大漲,她的血還有一種獨特的氣味。那香味就像罌粟花一樣,是會讓人上癮的東西。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我一看到葑睿這個師兄都覺得他特別可怕,我往葑睿身後退了退。
“師兄最近好像很閑。”葑睿摸了摸我的頭,示意我沒事。
蘇傾卷了卷前麵的頭發:“我一向很閑,師弟不知道麼。我都快忘記了,師父都把我趕出昆侖了,難為你還記得我這個師兄。”
“既是師兄,作為師弟怎敢忘。要是師兄沒事的話,那師弟就先走了。”自從蘇傾被昆侖趕出去之後就消失了,他派了好多人尋找都沒下落。
沒想到居然在梅林再次遇到他,此人之前功力就深不可測。現在更是難以預測,要是打起來怕是他也占不了上風。
“你可以走,但是美人要留下。”不知道什麼時候蘇傾已經抓住我的手腕,我越甩他抓的越緊。
葑睿朝蘇傾直接一掌劈過去,蘇傾側身躲過。蘇傾腳一動,鈴鐺就開始響。那鈴鐺不知怎麼回事,隻要鈴鐺聲一響起,我的腦子就像炸開一樣。
我滿臉痛苦的用手無助耳朵,蘇傾一臉疑惑的看著我。這是降仙鈴,隻對仙和妖、魔起作用。她一介凡人,應該對她沒用才對。
蘇傾發愣期間,葑睿朝他劈了一掌。抱著我的連忙跑走,降仙鈴的鈴鐺聲一直在我耳邊纏繞。我感覺腦子都快要裂開了,我倒在葑睿的肩上直接昏了過去。
葑睿沒有把我帶回客棧,而是帶我回到妖界。葑睿把我送到他的房間:“大祭司,把鬼醫找過來。”
不過片刻大祭司就帶鬼醫趕了過來,鬼醫立刻給我把脈。剛搭上脈搏眉頭一皺,她體內居然有殘留的仙氣。
葑睿見鬼醫皺眉:“怎麼了?”
“無礙,休息片刻就好。她體內有殘留的仙氣,體內仙氣被引出,她控製不了導致的昏迷。”鬼醫收拾了一下就退下去了。
葑睿看著我臉上雖然沒有表情,可眼裏的震驚不亞於大祭司。就算體內有護心鏡,也不可能有仙氣。她到底是誰?
“大王,你還記得我之前說過天庭有位上神曆劫麼。該不會就是她吧,她是水神的轉世。”難怪她可以輕鬆的找到失傳已久的護心鏡,原來是水神轉世。
葑睿看了我一眼,轉而對著大祭司:“你先出去。”葑睿把手放到我額頭處感受,隻感覺一股淡淡的清流從指尖劃過。這個感覺果然是仙氣,原來真的是她。
怎麼就會是她呢,他或許是早就猜到了,他自己不願意承認。葑睿捏住我的脖子剛開始用力被被護心鏡的法力反噬,她是仙必須死。
死後她肯定會回仙界,就要在她剛死那一刻靈魂脆弱時擊殺她。那死了才會是真的死了,怕是此後三界再無她了。
我眉頭微皺葑睿知道我快醒了,點在我的睡穴上我又昏睡了過去。他把我抱起來,送我回了客棧。留下一封書信,自此後的三個月內我再也沒有見過他。
“明日就要到木村了,木村民風淳樸,你一定會喜歡的。”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三個月了,蘇傾也沒在找過我,葑睿也是。
到達木村時,木村吹著鑼鼓沸沸揚揚。本以為是喜慶之事,卻在嘈雜的音樂中聽到了救命我們五人連忙尋著聲音前去。剛過去就看到一個少女被綁在一個竹筏上,旁邊放了刀子和一個大桶。
旁邊一對老夫婦跪在地下求坐在台子上麵的男子,那男子一臉冷漠絲毫沒有把老夫婦的話聽在心裏。
“他們這是在幹嘛?”這是要殺了那女子麼?
“他們要以血祭天,這裏雖然民風淳樸可也有很多陋習。這陋習是他們從祖輩上流傳下來的,我們外人是管不了的。”怕是他們一管會成為全村的公敵。
可讓我眼睜睜的看著一個人死在我麵前,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