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越在被衝涼水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注意恢複體力,此刻雖然還有點虛弱,但總不至於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不過他也知道這間房子裏麵有攝像頭,外麵的人有可能監視。所以他隻是裝作沒有力氣的樣子,努力的抬起頭來小聲說了一句:“曉萱,別害怕,我來了。”
女孩的眼睛裏再次充滿了淚水,一個從小嬌身慣養的公主,從小就沒受過一點委屈,那裏承受地了如此大的打擊,更何況還被人剪刀把衣服剪破,赤身裸體地坐在那兒。當然她不知道這兒有攝像頭,她的裸體被好幾個男人看到過,如果那樣的話,她還不要瘋了。
隻是到現在為止女孩還被蒙在鼓裏,隻知道今天下午自己被綁架,綁匪給任越要五百萬人民幣,至於任越為何來到這裏她就不知道,難道這小子沒弄得錢,甘願冒險來救她?傻豬頭,你也不想想,你一個人能鬥過那麼多人嗎?再看看任越現在的樣子,渾身濕透,四肢不斷地發抖,頭上還有一塊鞋印,明顯是受過折磨了。受過委屈的曉萱忽然心裏溫暖了起來,雖然平時跟這個任越關係一般,而且經常在遊戲裏麵虐待他,但沒想到,這個男人肯為了自己不顧個人安危而勇闖虎穴。
任越抬起頭看了看周圍的布置,很簡單,一組沙發,一張床,牆角還有一張桌子,桌子上很幹淨,隻放了一個電話,還有兩個剛才用過的一次性杯子。
曉萱嘴被膠帶粘住,嗚嗚的說不出話來,任越想了想說道:“曉萱,剛才被打了,站不起來,你過來我把你嘴上的膠帶撕掉。”
女孩臉一紅,愣在那裏不說話了,因為剛才那兩個女人出去的時候就把剪壞的衣服隨意蓋在她身上,現在就已經裸露了大部分,如果再一動,恐怕就全掉了。可問題是現在自己還有辦法麼?看看男人那副造型,是真的受過虐待,站都站不起了。而他受到的這些都是為了救自己啊。難道……難道我裸體比那五百萬、還有任越的生命更重要麼?猶豫了兩分鍾,曉萱終於羞紅著臉站了起來。
站起來的曉萱害羞的沒敢走路,一個未經人道的女孩子裸體在一個男人麵前走路,她能好意思麼?那張已經通紅的臉此刻更紅了,仿佛一個熟透了的紅富士大蘋果,都快滴下血來了。
任越聽到了曉萱站起來的聲音,卻沒聽到腳步聲,抬頭看去,先是看到沙發前麵一雙修長渾圓、雪白粉嫩的玉腿,然後往上看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