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租到期了,以後你要住到哪裏?沈度的家裏嗎?”薑沂南眼裏有些陰沉,環視了整個屋子,沒有發現別的男人留下的痕跡,心裏莫名踏實了不少。
喬暖聽他這麼問,就知道薑沂南肯定是誤會了她和沈度的關係,連忙解釋道:“不是,我怎麼可能住到他家?”
嗬,你們不是都住在一起了嗎?還需要在意什麼?不是在一起了又是什麼?薑沂南心裏有些惱火,以前覺得喬暖不是這樣的人,可現在卻越看越覺得虛假。
心裏有些無名火,薑沂南一把拉住喬暖的手,喬暖有些吃驚地看著他,下一秒她就被抱了起來。
“你幹嘛?”喬暖有些急,上一次留下的傷疤都還沒有好,如果他再那樣,她真的覺得自己可以死了,還可以算是一種解脫!
薑沂南掃視了一下喬暖的臥室,小小的房間裏,那張床上淩亂地堆滿了東西,看著屋裏的髒亂,他轉身抱著喬暖離開。
找了一家最近的酒店,直接將喬暖據為己有。
“你慢點……”喬暖拚命地推著薑沂南的肩膀,而對方卻不為所動。
薑沂南的唇仿佛有一種魔力,被他觸碰過的地方都火辣辣的疼,他身上熟悉的氣息也時常讓她著迷,可身上壓著的這個人分明就不是想要愛她,隻是想像野獸一樣占有她。
薑沂南心裏有怒火,手下也沒輕沒重,偶爾觸碰到她的傷口,喬暖就忍不住叫出聲來。
薑沂南這才清醒了一點,看到了喬暖身上遍體鱗傷,他還記得那天夜裏對喬暖的所作所為,竟然過了這麼多天也沒有愈合。
薑沂南的心裏沒來由地一陣痛,喬暖感受到他的動作慢了些,這才有了喘息的機會,做完之後,喬暖已經沒有了力氣,被薑沂南摟在懷裏。
喬暖覺得有些委屈,這些天來,薑沂南除了對她冷落,就是對她的虐待,她和沈度本來就沒有什麼,如果非要有點什麼,那也隻是仇恨而已。
喬暖用手推開了薑沂南,在她和他之間隔出一段距離,質問道:“你究竟是想要把我折磨成什麼樣?我到底哪裏做錯了?少爺?大總裁?”
薑沂南聽到這麼質問自己,心裏的怒火有劈裏啪啦作響,冷冷地說道:“我那麼愛你,你為什麼要和沈度在一起?”
喬暖一聽這話就愣住了,她什麼時候和沈度在一起了?
“如果你要和他在一起,那就去好了,又何必回家和我撒謊?”薑沂南皺著眉,一雙清冷的眸子緊盯著喬暖。
“我沒有和他在一起,那天……那天是個意外,我不和你說實話是怕你多想!”喬暖委屈地解釋,話裏已經帶著哭腔。
薑沂南的眉頭有些鬆開,卻還是不願意相信:“那天晚上有人給我發了一封郵件,裏麵有一張照片,是你和沈度的接吻照,你告訴我,那張照片又是怎麼來的?”
“我不知道,那天我卻是被沈度帶到了沙灘,可是接吻是被逼的,我隻是愣神,就被他趁虛而入了。”喬暖揉了揉眼睛,兩隻眼睛又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