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驍,你多大了?不是七老八十吧,也不是幾百歲吧?”唐沁媛說出了自己一直都沒有問的事情,心裏有想法,但沒像現在這樣直接的麵對的。
牧驍未說話,隻是盯著她。
唐沁媛低下頭,“我是記不起景象了,但是,我之前夢到過,我被對方的敵軍抓獲,然後丟到祭祀台上,丟進那蛇坑裏去,那個黑色的身影是你嗎?”
她之前是覺的自己做夢,是他說的那個茶葉和茶具的故事,讓她覺得一切都不是夢,所以,她越有一個想法,牧驍可能就是這夢裏的那個人,她夢的不是誰,都隻是他,那衣著布裝,與那木屋裏的一樣,裝飾不同,卻是一樣是那遙遠的古時候。
老的已經被時代所遺忘掉的古國,她從小到大也是最討厭曆史,由生俱來的厭煩,然後就導致她的曆史課不是很好,那會是個什麼樣的國家?不得而知,他是下意識的寫了個千,也是祝福他們兩人的意思。
牧驍手指動了,接著整個人都動了,臉逼近她,把她的頭抬起來,她的眼中已經是水潤滿眶,他啟動削薄的唇,壓仰著自己的音,聲輕緩,像在循循善誘,“你還夢到了什麼?”
“夢到你說的那個小木屋,你從木屋裏出來,我奔向你,我很開心,我很快樂,我....唔....”唐沁媛是笑著說著,眼淚是被她笑出的,全沾在臉上。
她沒有一點難過,反而是滿心的愉悅,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牧驍聽著黑瞳一陣的猛縮,上前就吻住她。
壓向她,熱情的吻,如火一般在燃燒著她,太過激烈的動作,磕的她的嘴有點疼,疼的她緊皺眉。
但也在回應他,導致他停不下來,輾轉在她的唇上,流連忘返的情不由己,他鼻孔出的氣很燙,燙到的她的肌膚像被燒了一樣。
她的頭發散亂,被揉的亂糟糟的,被他包圍的滴水不漏,他很激動,激動的太過,牧驍移開她的唇,在她脖勁上輕咬了幾下,又往上附在她的耳朵上,喃喃低語,“唐沁媛,也是我開心和快樂的時候,有你真的勝過一切,真的,你要相信我。”
他的話已昭示了他此刻的心情,不知為什麼,唐沁媛聽出了一層像是在解釋的味道,特別是後麵的那一句。
婚宴上他也說過,現在聽起來感覺又是不一樣的。
動了動有點痛的嘴,唐沁媛推了推他,“你還沒有回答我。”
男人支起頭來,像顆黑石的眼,正在慢慢恢複平靜,“那個是我,是我把你從蛇坑裏麵救出來了,把你的命救活了。”
未了又來一句,“你不用謝我。”
聞言,唐沁媛先是怔了一下,原來當時她真的沒事呀,轉念又一想,不對呀,“你之前還答應那老巫婆要拿我祭祀來著好嗎?”
他的矛盾因子,是自身帶來的嗎?陰晴不定的,還好他又救了,或許就沒有他們在那個小木屋的事了吧。
“不把你救出來,我怕我會不得好死。”牧驍幽幽的聲,說著她被丟下去的阻咒,唐沁媛覺的自己當時氣憤,說出的話是挺不好的。
一想到他這麼長久的孤獨,唐沁媛又有點哽咽,“多少年?”
“三千八百零八年。”牧驍先是默,還是選擇說了,這個事他早晚要麵對。
“什麼?三千多年?”都快四千年了,一個人最多百年,他這是千年妖怪呀。
牧驍摸了摸她還沒消腫的唇,起身坐著,又懶散散的靠上去,不驚不怪的淡音,“嗯。”
唐沁媛往後挪去,一頭散發飄蕩了幾下,她睜大著眼,難以置信,衝口而出的話,“牧驍,你都這麼老了,你比我大了三千七百多歲呀。”
她真的是難以想像呀,她跟一個千年前的人結婚,在看他麵貌,年輕貌美,俊雅帥氣,哪裏跟老有一丁點的關係?
森冷的氣息射來,牧驍沉臉幽幽的迸射冷光,一字一句,“你把剛才的話在說一遍?”竟然在嫌他老,很好很好,這個女人!
呃....唐沁媛把腳一下子縮回來,抱緊自己,是被他的冷給冰到了,“你不老,不老,就是歲數大了。”
“唐沁媛!”一聲低吼,唐沁媛捂住耳朵,不大,都要被他給震麻了,在看他上下起伏的胸口,還是小聲嘟嚷,“那又怎樣?又不能退貨了。”
想過他最多就是一千歲這樣,沒想到,會是比這更誇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