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絕,你是本王見過最不要臉不知廉恥的賤婦了……”
虞清絕睜開眼,剛有意識就看見這麼個絕美的男人捏住自己的下顎,眸子裏麵帶著深深的恨意,語氣裏麵滿含著肅殺之氣,從嘴裏吐出來的酒氣讓虞清絕不禁有些頭皮發麻。
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什麼也說不出來,嗓子眼好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一樣,使不上力,發不出聲音。
被男人捏的太疼,虞清絕一把推開酒醉的男人,驚恐的瞪大眼睛往後麵靠了靠。
一張鋪滿桂圓棗子的床榻,身後便是牆,她無處躲藏。
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不是得了癌症死在了病房嗎,怎麼一睜開眼睛便是這裏?
還沒來得及細想,眼前的男人已經壓了過來,他鉗製住了她的手腕,厭惡的說道:“你不是在金鑾殿上求皇上把你嫁給本王麼?如今你願望成真了,怎麼,倒裝起矜持來了?”
說不出話的感覺讓虞清絕非常的難受,而且男人的戾氣很重,她感覺這個男人隨時都想要殺了她一般。
看著虞清絕沒有反應,趙子痕拉扯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冷笑著說,“今晚是你和本王的洞房花燭夜,本王一定讓王妃如願,反正你這種賤人喜歡的是本王的皮囊,本王便滿足你!”
他奶奶的,這個男人是瘋了還是怎麼的,還耍起流、氓了?
虞清絕轉過頭看見不遠處的梳妝台上放著一把剪刀。
那剪刀上還係著紅綢子。
趙子痕眼瞧著虞清絕迅速從床上爬起來,握住了梳妝台上的剪刀,把刀尖對準了他。
迎上她憤怒的眼神,有一瞬間的驚愕,隨後,趙子痕挑眉問道:“怎麼,之前是個不知廉恥的蕩\\婦,現在四下無人又開始跟本王裝貞潔烈婦?”
虞清絕羸弱的身子並不是趙子痕這種常年征戰四方男人的對手。
幾乎是輕而易舉的就把她手中的剪刀給奪了下來。
門外是吵鬧的賓客,而偏殿裏麵雖然是洞房,但是趙子痕並不打算放過這個女人。
拉開和趙子痕的距離,虞清絕看著桌子上的酒水,伸出手沾了沾,寫出了一行字。
“你再碰我,別怪我不客氣。”
不客氣?趙子痕輕蔑之意流於言表,這種賤婦真是會演戲呢。
“本王要看看你要如何不客氣。”放下剪刀,趙子痕一步步逼近虞清絕。
眼看著男人不吃這套,虞清絕微微凝眉,看樣子,這廝是鐵了心了要耍流、氓是吧?
虞清絕站定之後,伸出手,握成拳,做出散打的招式。
她,現代散打省內冠軍,求賜教!
趙子痕危險的眯了眯眸子,她這是在挑釁嗎?
“你找死,虞清絕!”
…
門外兩個偷聽的婢女聽著裏麵王爺和王妃喘著粗氣的聲音,都捏了一把汗。
“王爺不是痛恨王妃麼?聽著聲音,不像是痛恨啊…”
另外一個丫鬟砸了咂嘴,“王妃不是長得俊麼,王爺也是男人,哪有男人不好、色的?”
趙子痕的武功不低,但是想製裁這個賤人的時候,卻猛然的發現她居然身懷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