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昏暗的豪華房間裏,厚重的窗簾阻隔了窗外明媚的陽光。
肉體的撞擊聲、女人的低吟聲和男人粗重的喘息,交織成一曲靡靡樂章。
“賤人,這麼多年不見,你的身體還是這麼歡迎我。”男人冷冽的聲音如雪夜寒風般讓人冷徹心扉。
身體在激烈碰撞,女人精致的妝容早已支離破碎,淚水隨著顫抖不斷飛濺。
“怎樣?舒服吧,說說,這幾年來,還有誰讓你這麼舒服過?”男人故意侮辱著她。
“不要,天麟!不要這樣對我,求求你。”女人低聲哭泣,可隨著男人的動作,又時而呻吟。
聽到女人的求饒,瞿天麟冷笑一聲:“冉澄衣,你就是這樣心口不一,明明舒服得很,還假裝不要。”
瞿天麟下流的言語,讓冉澄衣的眼淚再次奔湧,她搖著頭,想要逃脫。無奈雙手被男人反剪在身後,除了配合他的動作,根本無法動彈。
“天麟,放過我吧,今天是你和澄蝶訂婚的日子,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訂婚?”瞿天麟發出一聲輕嗤,將冉澄衣狠狠拉向自己:“你看,我連訂婚都會先想著你呢,高興嗎,姐姐?”
瞿天麟刻意咬重“姐姐”兩個字,提醒著冉澄衣他們的身份,和其間無法逾越的鴻溝。
“放過我,天麟,看在澄蝶的份兒上,嗚......”一陣急劇的衝刺讓她嗚咽一聲,“天麟,兩年前我真的什麼也沒做過......”在瞿天麟麵前,她除了哭泣和乞求,毫無辦法。
“閉嘴。”不等她把話說完,就被瞿天麟打斷,隨即動作像發狠般粗魯:“你不配說兩年前!兩年期間杳無音訊,如今帶著野種回來,難道還想告訴我你守身如玉?做夢!”
瞿天麟發狠的力量使冉澄衣顫抖,她全身緊繃,隻能將頭抵在枕間,盡量控製自己快要壓抑不住的喊聲。
她黑色的發絲散落在純白的床單上,光潔的背脊如綢緞般散發著柔潤的光澤,身子微微弓起,隨著他的動作而搖擺。想要屈膝抵擋,卻被瞿天麟一句話輕輕阻止了所有動作。
“放開。”瞿天麟冷冷開口,眼睛中有血色的殘酷:“如果不想讓樓下的客人都看到你這幅模樣。”
冉澄衣的心倏地一下被抓緊,她知道瞿天麟一向說得到做得到!不敢再躲閃,偏過頭閉著眼,任由淚水打濕發梢。
下巴被一隻冰冷的手捏緊,瞿天麟仿佛情人般在她耳邊呢喃:“不要害羞,你有哪裏是我沒看過的?”輕柔的聲音背後帶著直指人心的利劍。
上下閃動的睫毛泄露了冉澄衣的緊張,她的手指緊緊抓著床單,胸膛不停起伏。
“嗚嗚……你不要這樣做,我不躲了!”
“嗬。”瞿天麟唇間逸出一聲輕笑,眼中卻是冰霜。
“姐,你在不在?”門外傳來冉澄蝶的聲音。
冉澄衣看向隔在他們之間的那扇房門,她甚至不確定這門,究竟鎖沒鎖!
她睜著驚恐的雙眼,對著瞿天麟不住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