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張家的宅子裏一片寂靜,唯有樓上的主臥裏時不時傳出男子粗重的喘息聲和女子的嬌吟,讓人忍不住羞紅了臉。
主臥寬敞的大床上,沈以晴感覺自己宛如一個破布娃娃,隨著張靳昀的動作不斷搖擺著身體。她感覺到全身的酸軟,可是張靳昀顯然還沒有結束的意思,他正在興頭上。
沈以晴心中難堪,但是又沒法拒絕張靳昀,隻得默默承受著他的索取。
直到她實在忍受不住不了這種屈辱,出聲求饒道:“靳昀,你……你放了我吧!我實在不行了……”
張靳昀聞言並未停下,反而是拍了拍沈以晴的身體,壓著她又換了一個動作,絲毫沒有顧及到她的難過。
他突然開口,即便在這種時候,聲音還是一樣的冷清,整個人沒有沾上幾分情欲的氣息,
“沈以晴,這麼久了,難道你就不好奇,我為什麼會這麼對你嗎?”
張靳昀這話一出,沈以晴的身體雖然還是火熱的,但是她的心像是凍入了十八層冰窖。這個問題,她雖然好奇卻一直在盡力逃避,卻不想,這一次竟然是張靳昀主動提起。
整整五年,從她嫁進他們張家開始,她的日子就沒有一天是好過的。每次圓房後,她都會遭到他的百般折磨,受上一身的傷,可第二天早上起來,冰冷冷的床上卻隻剩下她一個人。
沈以晴不是沒有委屈的,嫁進張家以前,她也是被父母捧在手心裏的掌上明珠。怎麼進了張家,日子就過的這般淒慘。
她想過聯係父親替她做主,但是張家防禦森嚴,宛如是銅牆鐵壁,她出不去,自然也聯係不到父母,可沈母沈母也沒有主動給過她消息。
時間久了,沈以晴開始隱隱察覺到不對,她不敢去深思,這日子已經很辛苦了,假如父母再出了什麼事,那在這深宅大院裏她最後一絲希望也會徹底破滅。
張靳昀見她始終不回話,動了氣,就在身體上更加賣力的折騰她,沈以晴吃痛,掙紮了一下,反而被張靳昀壓的更死。
沈以晴無力的輕喘著,一雙大眼睛裏滿是空洞和絕望,這一切到底為什麼會變成今天這樣?
精疲力盡時,她的思緒飄回了那年那場夢一般的初見。
他穿著一身軍裝,身姿挺拔,清雋的麵龐在陽光的照耀下被反射出柔和的光芒,身上的鋒利冷硬也像是被帶走的一幹二淨,跟現在這個如惡魔一般的男人簡直判若兩人。
“為什麼?”沈以晴的問話很是蒼白無助,語氣裏帶著滿滿的脆弱讓人心疼,但這並不包括張靳昀。
他忽然停了動作,直起身,俯視著沈以晴,氣勢逼人。他笑了,笑意裏透出幾分危險和邪氣
“沈以晴,我有個好主意,能讓咱們玩的更盡興,要不要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