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門口,蘇沫看著孕檢單上小的可憐的圓點,心情複雜。
醫生的叮囑現在還回響在耳畔:
“蘇小姐,你之前墮胎多次導致子宮壁很薄弱,如果這次再流掉,恐怕你以後再也懷不上了。”
回過神來,將孕檢單疊放入包包中,蘇沫摸著自己的小腹,眸底一片複雜。
這個孩子,他還會讓自己打掉麼?
不管怎樣,她一定要保住自己的骨肉……
收拾好情緒,蘇沫打車,回了家。
剛一進門,主臥那邊卻傳來曖昧的呻吟聲。
蘇沫小臉霎時慘白,她攥緊了包包,拖著沉重的雙腿,朝主臥走去。
眼前的一幕,讓她小臉上的血色瞬間褪的幹幹淨淨。
隻見大床上,兩具身體正緊緊交纏,揮汗如雨,赤裸纏綿。
正半跪在男人下身處的女人,身材火辣,曲線性感,一張烈焰紅唇正極盡技巧的滿足著身下的男人,唇角處還滴著銀絲,唇齒間有令人作嘔的水漬聲不斷傾瀉出來……
男人半闔著眼,躺在床上,如同一個高高在上的帝王,享受著女人的服務。
這一幕,讓蘇沫胃裏一陣翻江倒海,她捂住胸口,幹嘔出聲。
聽到聲音,女人驚慌抬頭,別在耳邊的卷發滑落在男人精壯有力的小腹處,待她看清來人後,卻是揚唇嬌笑:“易臻,她回來了。”
蘇沫無力的靠在門框處,攥緊了門把手,才勉強讓自己不癱軟在地,身體卻還是直顫抖。
臥室內傳來男人的冷笑聲。
隨後,伴隨著沉穩有力的腳步聲,沈易臻站在了蘇沫麵前。
他輪廓深邃,眉眼犀利,一雙深譚般的雙眸如同裹挾了風霜,眸色冷冽的讓人遍體生寒。
此刻,他精壯高大的身體隻圍了一件白色浴巾,介於蜜色與麥色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精悍而緊實的肌肉爆發力十足,就在他胸前,還有一滴透明的汗漬緩緩滑落,滴至他腰腹處,緩緩滑入下方的……
蘇沫慘白的小臉恢複了點血色,她腦中一片空白,大腦失去任何思考的能力。
“嗬,”男人抿緊了唇線,冷若寒潭般的眸中滿是嘲弄:“看來是我平時沒好好滿足你,讓你饑渴的去偷看別人做愛。”
“不,不是……”蘇沫囁嚅著慘白的唇片,眸中滿是痛色。
“還裝?”男人冷笑一聲:“怎麼,看到我跟別人做,你很興奮吧?
是不是你這放蕩的身體早就有反應了?”沈易臻鷹臯般的眸子反射著寒光,“既然你那麼饑渴,那我們三個人一起玩怎麼樣?”
“沈,易,臻!”蘇沫咬牙,她睜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自己深愛了五年的男人,“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聽言,沈易臻像是聽到什麼天大的玩笑般,他冷眸微眯,嗤笑出聲:“蘇沫,你整天戴著麵具不累麼?
一個私生活放蕩不堪的女人,在我麵前裝什麼貞潔烈女,做了婊子還想立貞節牌坊?”
話落,“啪——”
清脆的巴掌回蕩在整個客廳中。
空氣,在這一刻,冷凝成冰。
危險的訊息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易臻!”女人誇張的驚呼出聲,她顧不上自己衣不蔽體的身子,衝到沈易臻麵前,“天啊,你這個賤人竟敢打他!”
蘇沫顫抖著發麻的手心,她澄澈清透的眼眸裏氤氳起一層水霧,卻是倔強的咬唇,努力仰著下巴,不讓淚珠掉落。
“蘇,沫,你今天不做也得給我做!”男人眸中怒意翻滾,隨後,他一個用力,將她拽入懷中。
“放開!沈易臻你放開我!”蘇沫死命掙紮,卻奈何不了男人半分。
“嘶拉——”
布料撕裂聲響起。
屈辱,心酸,痛苦,一股腦的湧上心頭,蘇沫眼裏噙著淚花兒,她咬牙,奮力掙紮。
“嘩啦——”
掙紮間,包包落地,包內的東西散落一地。
其中,就包括那張孕檢單。
蘇沫眼瞳一凝,她奮力掙紮開男人的桎梏,下意識的就要彎腰去撿。
一隻大手卻是快了她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