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後媽是項技術活兒,不僅要在床上征服得了騷氣老公,還要在床下哄好別扭萌娃!
而那萌娃的親媽還活著,甚至還念著老公時,這難度值就已爆表。
很不幸,我就是那個倒黴的後媽。
“我警告你,小辰是我的兒子,我和老陸遲早會複婚,你識相的就給我滾遠一些!”坐在我對麵的原配把一整杯水潑在我的臉上。
周遭的人議論紛紛,一個個都在議論著小三什麼的。
而作為一個婊氣的後媽,這個時候的我自然要泰山崩於前而不改色。
我擦掉臉上的水,笑著看她:“我懷孕了。”
看到她明顯愣住的表情,我繼續說:“三個月了!”
“江沁闈你這個表子!”她拍案而起,指著我憤怒地斥道。
我把限量版愛馬仕包包往桌麵上一放,翹著個二郎腿說:“今天是你們離婚三周年紀念日,也是我和他認識一周年紀念日,真巧啊真巧,姐,我看你皮膚幹燥,眼角皺紋能夾死蒼蠅,我這裏有張卡,我們要不要相約去美容院一日遊?”
“我才不是你姐,你這個介入我們婚姻的賤人!”她麵色猙獰地罵道。
我拍拍衣裳上的水站起身來,把包包提著說:“姐,你這話就過分了,你們離婚那會兒我還不知道呆在哪旮旯呢,分明是你自己偷人被撞見,怪我?”
“你給我站住!”她氣得胸口不斷起伏,我瞟了一眼,嗯,假的,老北門右轉兩百米三萬一療程。
她繞過桌子來捉我,我豈能被她捉到,12厘米的高跟鞋踩得嗒嗒作響,我隔著桌子繞到她另外一邊去。
她氣得直跺腳,指著我憤怒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自己照樣也在外麵找男人,懷孕了指不定是誰的種!”
我一本正經地點點頭:“你說得一點沒錯,但是他樂意被我綠,我在他的腦袋上發展青青草原他還覺得空氣清晰,如果我開個綠色染坊他甚至還能前來加盟投資,並且為我加油打氣,鼓勵我讓我幹勁滿滿!”
“你!”她你了個半天,可是什麼也沒有說出來,我覺得是時候走人了。
當我走到門口時,一道滿含惡毒的聲音嘶聲力竭地傳來:“他回來了!你愛了三年,愛到骨子裏愛到為他自殺的許城恙回來了!”
我猛地頓在原地。
她在說什麼?
仿佛心髒瞬間被攥住,一股濃重的悲傷猛烈襲來,什麼?他回來了?
不行!我要去問清楚!
我正想轉身殺進去質問她,可就被人捉住。
“傻站著做什麼?小辰要放學了。”男人捉住我的肩,然後強硬將整個僵直的我給拖走,就像拖走一隻傻狗。
他把我扔進副駕,然後自個兒坐在駕駛座上,我氣呼呼地瞪著這個長得好看還解開襯衫三顆扣子的敗類!
他就是我在床上要征服的騷氣男人,我的老公,陸沿岍!隻可惜我至今沒有爬床成功。
其實我和他之間,說得簡單一些,就是契約關係,當年我一個想不開買了把刀去割了手腕,正哭得像個鬼一樣地想著一些悲慘往事,然後忽然聽到後麵有人小聲議論。
“爸,她是不是快要死了?”
“應該差不多了。”
“人要死了是不是都這麼醜?”
“也不是,她是特別醜的那個。”
我那會兒想著,我不是血流幹死的,是被這一對父子氣死的!
後來我就被這對父子提著去了醫院,他說他救了我,我的命就是他的,他需要一個名義上的妻子,正好在路上撿到了我,就讓我填補上。
那時的我已經沒有家了,所有的一切剩下的隻有一座孤墳,而他又是我養父母那破產了的公司的買主,他說如果我表現好,等到他遇到心上人以後那公司就算是我的酬勞,我想想好像也不虧,於是答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