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回來隻不過,不過是我真的覺得身體好些才,才回來的。”陶靜顏有些結巴的說道,看著不遠處站著的杜鈺司,她發自內心的發抖起來,杜鈺司簡直就是一個魔鬼啊。
“我沒有讓你回來。”杜鈺司走到了床邊的沙發上,坐了下去,陰沉的看著床邊的陶靜顏,他現在極為不滿陶靜顏自作主張的行為。
“鈺司,鈺司,我不是,不是已經,已經按照你說的去做了嗎?”雖然害怕,但陶靜顏還是把心中所想的說了岀來。
聽到陶靜顏的話,杜鈺司突然笑了,可隻是冷笑,看著陶靜顏越發心驚,來不及多想什麼,衣領卻被人扯住了,而扯住的人就是剛才還在沙發上坐著的杜鈺司。
“鈺司,鈺司,我不能呼吸了。”被扯住的陶靜顏,因為領子被揪得緊緊的問題導致咳嗽不止,雖然不至於呼吸不了,但是呼吸的通道卻不寬敞。
“呼吸?還呼吸什麼?陶靜顏,誰準你來威脅我的?誰給你的膽子?”不就是為了他做了件事情?就想多說什麼。
“我,我沒有威脅,我,隻是……”還沒說完杜鈺司就猛然放開了陶靜顏的衣領,轉而去掐上她的脖子,“沒有威脅?那你為什麼一直強調?你想得到什麼?陶靜顏。”麵對陶靜顏,杜鈺司就很少有不生氣的時候,大多都很暴力。
“我,我沒有想得到什麼。”被掐著的陶靜顏感覺的呼吸很急促,眼淚就止不住的流了下來,想得到什麼?不就是想得到杜鈺司的關心而已,可杜鈺司一而再再而三的這樣傷害她,她的心早就死了。
看到陶靜顏那樣難以呼吸,杜鈺司似乎感覺到了快感,隻不過在兩秒過後就放開了陶靜顏,轉而站起身子往沙發上走去,似乎剛才想要掐死陶靜顏的就不是杜鈺司這個人。
“我不希望以後在你的嘴裏再提起關於你做的任何事,你要知道,我的耐心沒那麼好。”坐到沙發上的杜鈺司隻是把玩著手裏的手機,但是語氣裏的警告和眼裏的陰沉卻還是那麼深刻。
呼吸到新鮮空氣的陶靜顏,撫著自己的脖子,眼角的淚卻還掛著,但卻沒有出聲說話。
可就是這樣的反應,卻招來杜鈺司的不滿,“我說的話,你聽不懂?”聽到杜鈺司的聲音,陶靜顏抬眼去看,眼裏卻無悲無喜,連恨意都沒了,就隻剩下木然。
“陶靜顏,別挑戰我的耐性,不然吃虧的就是你的家人。”杜鈺司也看到陶靜顏眼裏的木然,也隻能用上家人來威逼陶靜顏,不料陶靜顏隻是轉頭不看他,同時也出聲了,“你要利用我到什麼時候?是不是要等我死你才滿意?”語氣裏有種心如死灰的意味。
“嗬。”聽到陶靜顏的話,杜鈺司反而笑了,“利用?你該慶幸自己還有利用價值。”杜鈺司站起身往門外走去,“這次的計劃完成的還行,所以接下來對於大嫂的行蹤還是你。”
聽到杜鈺司的話和關門的聲音,陶靜顏的眼淚才慢慢滴了下來,嫁給杜鈺司就是她這輩子犯的最大的錯誤,麵對施洛涵,她一次又一次的陷害。是的,施洛涵會發生這件事情,其實裏麵也飽含了杜鈺司的助力,不然施洛涵不會淪落到這樣的下場,可裏麵同樣也存在著陶靜顏的推波助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