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南宮茉來說,他是南宮家長女,每天無所事事,麵對著一屋子的仆人,和自己馬上要20歲的年齡。
南宮茉每天隻對著鏡子,看著自己那張臉苦苦發愁,端木艾惜是眾多集團中長相最出眾的大小姐,從小不嬌生慣養,永遠靠自己。每個集團的大小姐,二小姐,三小姐……,都希望自己有一副端木艾惜的容顏。
長孫軒轅是所有集團中最帥的一個公子,他是長孫家的二公子,但是,隻有端木艾惜才配得上他。但可惜,軒轅從小恰恰與艾惜相反,嬌生慣養,以來伸手,飯來張口,艾惜最討厭這種公子哥了,在他心裏,隻有翼才是他的真命天子。
翼是個演員,總演清宮劇。而艾惜就是個清宮迷。
一次,
她撒了好久的嬌才讓他父親把她送去劇組,和翼一起演清宮劇。
正因為這次。翼和艾惜,真正的在一起了。
沒有了艾惜,各集團的眾大小姐,二小姐,三小姐……都躍躍欲試。茉便更重視她那張臉了。甚至不惜花高價去整容。
可是,就一位這整容,他闖了禍。
她正對著一麵複古鏡子看她的臉時,不知為何,她頭上無緣無故出現了一頂格格帽,一束白光從鏡子裏射了出來,南宮茉馬上用手擋住了自己的臉,可當她再次睜開眼時,周圍的一切景物早已變成了古香古色的東西。
南宮茉嚇了一跳。
“參見琉璃格格!”幾個女婢一起行禮。
“格格,你總算醒了,良辰,還不去告訴樂皇貴妃娘娘,你這奴才,是怎麼做事的?”
“這,這是哪兒啊?!為什麼,我的頭,這麼暈?”
“回格格,您剛才不小心摔下了池塘,頭撞到了水中的石頭上,太醫說……。”
“太醫說什麼啊?!快說!你這奴才,怎麼吞吞吐吐的?!”
“太醫說您可能會失憶。現在是康熙三十七年,您是愛新覺羅.琉璃。樂妃娘娘的第二個女兒。我叫妙春……。”
妙春還未說完,便被一聲:“樂皇貴妃娘娘駕到!”給打斷了。
“樂皇貴妃?就是我額娘了?不管了,將計就計吧。”琉璃一臉無趣的叫了聲“額娘。”
“琉璃,快躺下,傷還沒好,一會兒你姐姐來照顧你,我就先走了,妙春,細心照顧格格!”
又一聲“恭送樂皇貴妃娘娘!”
“妙春,我是有多不得寵?!連額娘都這樣對我?!”
“回格格,樂皇貴妃娘娘一共有兩個阿哥和兩個格格,你是最小,所以…。“
“那…姐姐和哥哥呢?”琉璃一臉不悅。
“回格格,您的長姐嫁給了太子,是太子妃,二哥是三阿哥,三哥是五阿哥。“
“那我呢?!“我一下生氣了。拿起旁邊的杯子就往地下扔。
這些奴才哪裏見過我發這麼大的火,連忙下跪。
“格格息怒!”以前的琉璃可是從不發火,好像一隻隻會受欺負的綿羊,可如今,愛新覺羅.琉璃是南宮茉,她要讓自己成為全宮的矚目。
“回,回格格,您是六格格。“妙春已經嚇得連話都說不清了。
“妙春,你留下,其他人都退下吧。今晚的事情,誰若敢說出去半個字,小心你們的腦袋!”
“是,格格。”其他奴才都哆哆嗦嗦的退下了。
“妙春,過來,讓我看看你。我嘴上留露出一絲笑意。
妙春哆哆嗦嗦的走了過來。
“喲,是個美人,想必是有人指使你看著我的吧?”
妙春一怔,連忙擺手,說“不不不。沒人指使奴才。”
“大膽奴才,還敢嘴硬?!來人!宣刑部嬤嬤!”
刑部嬤嬤是刑部中最冷血,最殘忍的兩位嬤嬤,隻要到了她們手下的人,沒有一個可以活著出牢門的,但卻全一五一十的招了幹淨。
妙春一聽刑部嬤嬤這四個字,嚇得妙春臉一下白了,哆哆嗦嗦的爬到我麵前。
“格格,格格,我說,我說。求,求您放,放過我。是,是,是皇後娘娘,我的家人得罪了皇後娘娘的表哥-——禮部尚書,被關進了大牢,皇後娘娘,說,要我看著您,皇後娘娘要讓她的女兒,也就是您的姐姐,她的生母雖是樂皇貴妃娘娘,但卻一直被皇後娘娘撫養。皇後娘娘要讓她成為未來皇後,才可以保住葉赫那拉氏一族在宮中的地位。所以,所以……”
“所以什麼?!你這個賤婢,若再不全招了,我便再賞你一仗紅!今年的楓葉是不夠紅啊?!”
“格格恕罪,格格恕罪!所以,皇後娘娘讓奴婢一直看著您,不讓您踏出宮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