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還會作詩?”皇帝驚訝。
“聽村裏的先生念過。”
“好,那你就念來聽聽,看看你們村裏先生的才學如何。”皇帝點頭同意。
風青想了想說道,“冬天有雪我就念一首跟下雪有關的詩!”
“好!”皇帝饒有興趣地等著風青的佳作。
殿中眾人也都看著風青豎起耳朵。
風青朗聲念道:
一片兩片三片,
四片五片六片,
七片八片九片,
落到白狗身上都不見。
全場鴉雀無聲。
“沒了?”皇帝問道。
“沒啦,落到白狗身上都不見了,當然沒啦。”風青一本正經的回答。
“哈哈哈……”忽然皇帝大笑出聲,殿內眾人也爆發出一陣哄堂大笑。貴妃娘娘抬手掩嘴咯咯的笑個不停,太子搖頭微笑,睿王的嘴角也高高翹起,趙丞相搖頭歎息,趙皖宏滿臉羞愧似乎作詩的人是他,丞相夫人抿嘴微笑眼含慈愛。
全殿的人有人笑的直接,有人笑的隱忍,有人笑的含蓄,有人笑的誇張,當然最為誇張的就屬王齊珂,他是捧著肚子前俯後仰,捶桌子蹬腿。
皇帝伸手指著風青,“你這……你這孩子……朕已經好久沒有如此開懷大笑了,好好好!”
眾人也不知皇帝所說的好到底是何意,皇帝收住笑聲擺擺手道,“回席坐上去吧!”
“是”
風青退回的時候特意靠著王齊珂他們那一列的席位走,走到王齊珂的桌前時正好看到他把一顆剝好的葡萄放進嘴裏。
她微微低頭看著正抬眼看她的王齊珂,突然翻眼伸舌兩眼珠往內一聚,標準的吊死鬼加鬥雞眼的鬼臉。
王齊珂被風青這突如其來的一下驚的“咕咚”一聲,一顆葡萄卡在喉嚨間下不去上不來,憋得滿臉漲紅。
陳雲靖伸手在他背用巧勁一拍,“噗”的一聲,王齊珂終於將卡在喉嚨口的那顆葡萄吐了出來,接著就是猛力地嗆咳聲。
風青做鬼臉這一幕當然沒有逃過旁邊陳雲靖的眼睛,隻見他嘴角越翹越高,終於忍不住低頭嗬嗬的笑出聲。
此時殿內眾人都被王齊珂那撕心裂肺地咳嗽聲所吸引,無人注意旁邊的陳雲靖,要不然肯定會驚掉一地下巴,冷漠寡言的睿王竟然也有笑的如此開懷的時候。
皇帝指著王齊珂怪嗔道,“你這孩子總是這麼毛毛糙糙的,吃個葡萄也能把自己嗆成這樣!”
“我……我……”王齊珂真是有苦說不出。
風青仰著頭,如一隻鬥勝的公雞,邁著優雅的步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哼,讓你笑的張狂,看我嗆不死你!
經此一鬧,後麵的才藝表演也就未再繼續下去。皇帝與眾大臣最後平出了戶部尚書的千金劉茵茵為第一名,王齊珂第二名,李老的孫女李倩第三名,皇帝各自給了封賞。
一場中秋宴在歡暢順利又帶著幾分鬧劇中結束了。隻不過從今以後,京城之中多了一位白狗草包郡主。
對風青來說,天才也好,草包也罷都無所謂,她對此地來說不過是路過打醬油的匆匆一過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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