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遊輪上,李慧娥曾經交給我的禮盒我一直收藏在家裏,因為突發的一係列事情讓我差點忘記了它的存在。一想起當時李慧娥交給我禮盒的那個表情,我還是忍不住感歎,已經70歲的高齡還要摻雜在權勢鬥爭中不能掙紮。
我把禮盒交給了溫堇城,他打開一看,竟然是一條銀色的鑰匙。溫堇城驚訝地看著禮盒裏的鑰匙,皺著眉頭若有所思,他似是自語,“怎麼會?”
“怎麼了?這鑰匙有什麼意義嗎?”
“我外婆之前曾立下遺囑,我記得這是保險櫃的鑰匙。”溫堇城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他不明白為什麼外婆要交給他這串鑰匙,到底是有什麼目的。
我向他吹了一口氣,他才驚覺過來,“你今天中午吃大蒜了?”
我總是莫名其妙地被他莫名其妙地話搞到內傷。
“什麼跟什麼?我看你剛才那麼入神在想事情而已。”我雙手叉腰大聲複他好以掩飾我中午吃了大蒜的尷尬。溫堇城收起盒子,一把把我抱起,“走,去房間給你刷刷牙。”接著他又露出一副邪惡的笑臉,我就知道東窗事發拚命要逃
,結果隻是螳臂當車,毫無反擊之力。
“去刷牙應該去洗手間啊!”
“原來娘子喜歡浴室偷情。”
“你個死不要臉的溫堇城,快放開我。”
我和溫堇城就這樣愉快的過了幾個星期,黃中天和曾美玲每天都在督促我和他的婚期。每一次在飯桌上都要上演父母逼婚的惡俗情景劇。一個說要生個孫子,一個說還是孫女好,爭來爭去完全不顧我和溫堇城。溫堇城反倒是樂的看到此景,還配合地說要給他們生個龍鳳胎。即使是在開玩笑,我卻真的開始思考和溫堇城的未來。
直到有一天,他抱著我在香樟樹下,一旁的大提琴安靜地躺在草坪上。我捏著他的臉說道,“我爸媽說要你娶我。”
溫堇城輕佻了下眉,反問道,“這麼著急想要嫁出去,不會是沒人要吧?”
“那你倒是說啊,什麼時候娶我啊!”我逼問他,可是他卻隻是笑笑沒有回答,這讓我很不滿,故作生氣掙紮開來,
繼續說道,“你是不是在國外那段時間已經有別的女人了?!”我隻是隨口胡說八道,沒想到他竟然錯愕地看著我,然後沉默。
我曾有一次偷看過溫堇城的手機,手機聯係人裏有個叫Jenny的女人曾發來一條信息,信息內容是:你什麼時候回來。
我沒有告訴溫堇城,現在也隻是隨口問問套套他的話,沒想到真的有反應。
“小乞丐,如果我在國外有了女人你還要嫁給我麼?”溫堇城托著下巴看著我,俊俏的臉被晚霞映的無比夢幻。
“不要,才不要,我最討厭小三了。”
“那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怎麼都找不到我,你會怎麼辦?”溫堇城認真地看著我,問道。
我皺著眉頭,不明白他的意思,還在為那個Jenny而氣鼓鼓,說道:“那我就隨便嫁給誰,不去找你,反正你也不是一次兩次消失了。”
“要是真的消失了呢~”溫堇城邪魅地笑著,然後一把把我擁回懷裏。
“要是真的消失了,我就真的嫁給別人了。”我一副小雞啄米敷衍地回答,然後繼續逼問他:“你還沒告訴我你再國外到底有沒有女人呢!快點從實招來!”
他將頭埋進我的胸間,一陣酥麻襲來,過了一會後卻聽到他均勻的呼吸聲。
納尼?就這樣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