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聽到聞人飛的這番話後,感同身受,中醫因為外科的限製,現在已經走向沒落,變成了一種養生的手段,比如有人感冒了,首先想到的就是打針掛鹽水,基本很少的人會去看中醫,然後自己煎藥喝湯藥。
但是這番熱血沸騰的發言,卻遭到了田勝雄等人不屑,說到底田勝雄這幾個人隻是想謀取權利和利益。
說完這些後,就到了記者提問的階段。
有一位記者站了起來問道:“田會長,聽說您的兒子田振東治好了左家大小姐的脊椎,讓她重新恢複了行走,請問這件事情是真實的嗎?”
我的角度可以很好的觀察到這名記者的臉部表情,他說完這話後,朝田勝雄微微一笑,眸光也閃動了一下,看來這家夥是田勝雄特意安排的,無非是想在這種有影響力的座談會上凸顯自己的兒子,以便田振東可以接過會長的大旗。
隻見田勝雄得意的笑了笑說道:“我兒子的實力,那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左家大小姐的脊椎,就算是西醫聖手,也治不好,但是我的兒子田振東卻治好了,這是一件足以載入史冊的事情,本來有有些極端分子說我護短,但是現在實力打臉了,我在這裏可以放出話,能治好這種特性脊椎病的人,絕對有實力坐華佗協會會長的位置。”
臥槽,田勝雄是準備給自己的兒子鋪路啊!
能治好脊椎就能坐華佗醫學協會會長的位置,那我不就可以坐了。
我突然想到一個主意。
於是我站了起來,大聲的問道:“會長,你的意思就是說,治好左大小姐脊椎的人,就有資格坐華佗協會會長的職務嗎?”
田勝雄看到我突然站起來提問,眉心都擰成了疙瘩,他嘴角一抽,說道:“是的,能有這等醫術,當然有資格成為華佗醫學會的會長。”
“那要什麼時候才能成為華佗醫學協會的會長呢?”我提問。
“嗬嗬!”田勝雄狡黠一笑說道,“就在座談會結束後,我將召開協會理事大會,正式宣布。”
“哦!”我笑笑應聲,然後說道,“那可以啊,到時候我會參加這個理事會的。”
“你憑什麼資格參加?”田勝雄不滿的問道。他現在麵對我隻敢不滿,不敢不敬。
“憑我治好了左雅琪的脊椎變形。”我鄭重的說道。
“哈哈哈……就憑你?我承認你會些武功,有些背景,但是在中醫這一行是靠實力說話的,你就算憑著黑手當上會長的位置,但醫術不行,還是無法服眾的。”
“我當然知道了,所以我才說了,左雅琪小姐,是我治好的!”我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田勝雄。
我以為田勝雄看我如此的堅定,會有一番動搖,但是他臉上還是如此的堅定,看來他還是十分的信任自己的兒子田振東。
“林小北,滿口飯可以吃,但是滿口話可不能瞎說哦。”田勝雄吹胡子瞪眼,不善的看著我,他被江霞打了後,知道我的背景很深,不敢造次,但在華佗協會這一畝三分地裏,他的話語權是最大的。
“我沒有亂說啊!”
這個時候記者的焦點紛紛對準了我。
“請問你有什麼證據表明你是治好左雅琪小姐的中醫?”
“對啊,外界都說是田振東副會長治好的,你現在突然站起來說是自己治好的,是出於什麼目的。”
麵對記者的提問我心裏笑了,前些日子田振東和我私下有過約定,要我不要說出這話,但是這個前提是要在左雅琪不知道的情況下,田勝雄為了表彰自己的兒子,在很多報社的頭條刊登了頭條,用文字來讓自己兒子田振東的名氣擴大。
但謊言終究是謊言。
“你有什麼證據嗎?”田勝雄盛氣淩人的問道。
這個時候會場裏響起一個嘹亮的聲音。
“我就是證據!”
眾人回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