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你?我可沒有糊你啊。你應該知道,我這人看麵相是相當準確的。現在的你,幾乎是命懸一線,快死的節奏了。”
這話說完之後,我真的是感覺到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出來了,汗毛倒立了起來。
我喊了句,“是玄門的人麼?”
“我不知道,可能是,可能也不是。反正,我隻是看到你印堂發黑而已,其他的事情真不知道。”
這話說了之後,我緊張了。
麻痹,這人有病,自己不知道,還活得很好,很瀟灑。
可是,如果有人告訴了他,你得了啥啥啥病,馬上要嗝屁了。
我擦,接下來的日子,那一天天的簡直就是煎熬啊。
你不知道自己啥時候會死,你不知道會死在啥時候。
反正,一天天的就提心吊膽,日子非常不好過。
像現在也一樣,現在的汪鶴,告訴我要大難臨頭了。可是,他卻不知道,是啥禍事兒。
我現在整天為這事兒,翻來覆去的難受,完全想不明白。
打那以後,做事情,走路,甚至連他媽的喝水,我都是小心翼翼的喝,生怕自己會嗆死過去。
那天早上,我在工地上負責監工呢。
然後,一個夥計說,雷茹菲來了。現在車鬼子就在外麵的道路上,估計是來看你的。
聽到這兒,我是將信將疑,然後真就去看了一下。
還真別說,然後真看到了她的車子,就直接停在了哪裏。
我還納悶呢。
這丫頭車子停在這兒,卻不進去找我,是幹啥啊?
結果,等到我靠近過去,想給雷茹菲打個招呼的時候。
沒曾想到,讓我看到了不敢相信的一幕。
雷茹菲坐在駕駛室上,副駕駛上,就是哪位帥哥。
現在他倆呢,居然在裏麵親嘴!
一時間,“轟”的一下,我感覺自己猶如遭遇了一道晴天霹靂啊。
麻蛋,這腦袋上麵,真的是有點綠了。
之前表哥那事情,我可以理解為,自己是誤會了啥。
但現在,眼前自己親自看到的東西,顯然那是偏不了人了。
我很生氣,扭頭氣衝衝的就走。
然後,雷茹菲居然打電話給我了,還問我在哪兒?
嗬嗬,真是好笑。
和那家夥做了那樣的事情之後,她居然還好意思打電話來,問我到底在哪兒?
這不是很可笑的事情麼?
我氣壞了,沒好氣的直接罵了句,“死了!”
“死了?啥死了?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呢?”妹子當即就不滿了。
“能有啥胡說八道,我就是死了!”
“難道我現在跟鬼在說話麼?”
“是的!”
聽到這兒,雷茹菲納悶了,還追問我,“你到底又咋了?好端端的,無緣無故的發啥脾氣啊?”
“無緣無故?嗬嗬……好吧,你就當我是個這樣的人吧。我就是這樣的人,我就是這樣,不喜歡分手啊。”
“你神經病啊!我沒招你沒惹你,你咋又提這事情?”
“我很忙!我心累了。老子不想和你玩了。”
“你今天是不是吃炸藥了啊?真是的,我沒有惹你吧?我還準備來看你呢。”
“看我?好笑!你是跟別人瀟灑夠了之後,想到我了麼?這種假惺惺的關心,還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