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沉默許久後,蘇錦才巧笑嫣然道:“梓宇哥,我現人在泰國,如果你舍不得我離開,我今晚就搭乘航班回去。”
韓梓宇搖頭,覺得大小姐就是不一樣,在他這兒稍微受了點挫折,就去泰國尋歡作樂。
不過,他也不會小瞧了蘇錦,畢竟是蘇家派來監視自己的,沒有那金剛鑽,又怎敢攬瓷器活
隻不過,他篤定蘇錦的金剛鑽,沒他的大就對了。
想著,他看了眼自己的胯下,想著蘇錦那也不知道被鑽開了沒有。
如果沒有,或許他正好能效勞一下,隻要能征服這個女人,將來要搬倒蘇家這個龐然大物,也就擁有了內部助力。
一個大家族要倒,絕不可能是外部力量造成的,那一定是內部發生了混亂。
而韓梓宇的計劃便是,征服蘇錦這個女人,讓她成為自己的碟中諜。
蘇家肯定想不到,他們派出精明能幹的蘇錦,最終卻成為搬起的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掛斷通話後,韓梓宇就給向俊打了電話,那邊許久才接通。
“不好意思啊,我這不是要上廳長您那工作了嗎?所以正在辦理交接工作呢。”
向俊跟韓梓宇解釋。
韓梓宇毫不在乎,道:“沒事,以後私下就不用叫我廳長了,多見外,叫我梓宇就好了,如果你非要弄個尊稱,就直接叫我哥吧。”
自從冷克昌書記倒台後,他就成了孤家寡人,沒有能保他的強大後台。
至於林海市的市委書記包海寧,雖說對他照顧有加,那也隻是看在冷克昌這位昔日老友的麵子上。
如果他出事了,包海寧肯定不會撈他,甚至會同他撇得一幹二淨。
那麼向俊這步棋,他就必須認真仔細地走了。
畢竟他的父親向西,可是軍方大佬,如果能將向俊同自己綁在一起,倘若他出事了,那麼向俊也必定會受到牽連。
為了保向俊,向俊的父親也不得不順便撈上自己。
那麼他和向俊的關係,就肯定不能隻停留在領導與下屬稱呼上,兄弟那是最起碼要做到的。
“韓廳長,您什麼身份,我就是初入官場的愣頭青,哪能同你稱兄道弟。”
向俊也是個人精。
知道這個稱呼,不能輕易叫下去。
從小耳濡目染老一輩的官場鬥爭,他又怎會不知道韓梓宇的如玉算盤。
韓梓宇也沒有要一蹴而就的意思,要收服一個堪當大任的心腹,又豈會是件容易的事情。
如果向俊這麼容易就能稱他一聲哥,那麼他倒要重新估量向俊的價值了。
說真的,以前他也沒怎麼用心培植過自己的勢力,畢竟背靠大樹好乘涼,可大樹倒了之後,他才意識到,別人的勢力再強,也不是能靠一輩子的。
隻有自己的勢力強大了,才能立根於戰場一般的官場,雨打不死,風吹不動。
他記得以前冷書記就贈過他一本書,叫做《曹操的人心之道》,或許他應該好好翻出來,用心看上一看。
畢竟人家曹操,可是收買人心的鼻祖,他的厚黑學更是為後人津津樂道。
他相信在籠絡人心上一張白紙的他,定能在曹操的事跡中,得到些許啟發,從而將向俊延攬成為他的左膀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