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韓梓宇已經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了,因為他已經被對方給打麻木了,而餘則成似乎也有些體力不支,這才慢慢的停了手。
“怎麼樣韓梓宇?你現在清楚了咱們兩個誰才是華清市真正的一把手了吧?”
餘則成一臉的瘋狂,眼神緊緊地盯著對方。
麵對對方的瘋狂舉動,韓梓宇忽然爆發出怪異的笑聲,一時之間,房間內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身上。
“你笑什麼?”
餘則成對於對方的這一反常行為也很是困惑,對方這種笑聲讓他心中莫名其妙的產生了一種不爽的感覺。
“我笑你可憐。”
麵對對方的質問,韓梓宇反而笑得更加張狂了。
“餘則成,是不是隻有這樣你心裏才會產生一絲絲優越感?是不是隻有這樣你才會覺得自己擊敗了我?可悲呀!真是可悲!”
韓梓宇披頭散發,衣服也完全被扯開來,但是卻絲毫沒有一絲落魄的感覺,在他看來,餘則成在工作上,在明麵交鋒處處落敗於自己,隻能靠這種陰險的招數來針對自己。
聽到對方這麼說,餘則成心中產生一種強烈的屈辱感,在他看來,韓梓宇應該是跪地求饒,哭著求自己放過他,但是現在情況恰恰相反,自己反倒像一個乞討的乞丐,祈求餘則成能夠向自己求饒,承認自己才是最後的勝出者。
其實本質來講,餘則成一直都是一個缺乏自信的人,從小在家裏,父親餘天海一直把所有的事情都一手操控了,長大工作了,韓梓宇又處處壓他一頭,所以餘則成的性格才會在經曆了黃濤那次的事件之後徹底的扭曲了。
而韓梓宇的話恰恰像是一根利劍,直接把餘則成苦苦營造出來的偽裝給一劍戳破了,所以他才會這麼暴怒,所以人們常說,人類往往會用憤怒來掩飾自己的無能。
餘則成沒有說一句話,直接蹲下身子用腳狠狠地踩著韓梓宇的腦袋,可是餘則成下手越是凶狠,韓梓宇反而笑的更加瘋狂。
黃濤這種見慣了凶惡場麵的人也不禁有些看不下去了,而韓詩詩更不用說了,捂著眼睛不敢看這殘忍的一幕。
此時的餘則成已經完全陷入了癲狂,喪失了理智,見到韓梓宇絲毫沒有半點屈服的意思,直接轉過身來拿起了桌上的一個巨大的花瓶,尖銳的瓶口對準了韓梓宇的腦袋。
“韓梓宇,就算是這樣又如何呢?你的結果隻能是死路一條!”
說完餘則成直接拿起手中的花瓶戳了下去,絲毫沒有半點兒人類的情感。
“不!”
韓詩詩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幕,歇斯底裏的喊道。
而一旁的黃濤則是目光呆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韓梓宇,我承認我是不如你,但是這又能改變什麼呢?”
麵對對方的瘋狂舉動,韓梓宇卻發現自己的內心此時異常平靜,看著餘則成猩紅的雙眼,還有瞳孔中不斷放大的巨大花瓶,他沒有做出絲毫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