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說過了,我們今天的狀態都不好,總不能讓周總覺得咱們的服務不好吧!”徐楚怡黑著臉說道。
婷婷像是有一些怕了,拉了拉徐楚怡:“楚怡今天就不去了,我過去吧。”
周總卻是皮笑肉不笑的哼了一聲,回答道:“你算是老幾啊,我可是要和這麼為人物好好聊一聊。”
徐楚怡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難逃了,雖然自己出來已經有一段時間了,知道了錢有多麼重要,但是有些東西絕對不能因為錢就丟了。
徐楚怡抽過一張紙巾,細細的將自己的手都已經擦幹淨了:“也不用說這些了,我不做了,我不伺候了,周總,您想怎麼樣總犯不著為難我們這樣的小老百姓吧?”
周總卻不樂意了:“你當著你是哪?你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老子還不信了,就算是你不做了,憑著我這身份,我今天會收拾不了你!”
仗勢欺人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徐楚怡很清楚,現在說來自己不是能有自保能力的,剛剛之所以說自己不做了,也隻不過是免得對方以這是自己的工作要挾自己。
現在她辭職了,這些人雖然不會強行要挾自己了,但是自己和周總的力氣上的懸殊還是很大的,這要是硬打起來了,還是很有危險的。
徐楚怡下意識的東張西望,吧台不遠處有一個酒瓶子,看起來是空的,如果硬要打起來,這也能算是個武器。
隻是徐楚怡又一些隱隱約約的擔心,要是不小心將人砸出了事,自己會不會又會有無妄之災,隻是現在情況到了這一步,隻怕不會變的更糟糕了。
“您可別為了我這樣的小人物,就平白無故的讓自己蒙上了不光彩的東西。”徐楚怡還是想要稍微調和一下,小心的向著自己的身後後退。
但是對方的眼神卻已經明明白白的告訴了徐楚怡,今天的事情,恐怕不是這麼容易就可以解決的了。
男人眼神裏麵的掠奪寫的太明顯了,那樣明顯的掠奪就是勢在必得了。
徐楚怡心裏著急,不願意走到最後一步,求助的眼神東張西望,酒吧裏麵還是有其他人的,徐楚怡就盼著能有個別的好心人過來救一救自己。
可是周遭的酒吧實在是太過於喧鬧,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角落裏麵發生的事情,而少數看著這邊的人,也不過是抱著看好戲的心態看著這邊,徐楚怡很清楚,這樣的人靠不住。
時間還在無情的流動著。
果不其然,不出徐楚怡的意料之外,周總直接朝著徐楚怡伸出手來:“老子看你牙口這麼伶俐,今天就來試試看,你究竟是真病還是假病,要是真病,老子也嚐一嚐病西施的味道!”
徐楚怡是氣壞了,什麼時候,自己忍受過這樣的男人對自己的調戲,偏偏這個時候也隻有自己一個人了,總不能張口就罵。
徐楚怡盡力讓自己的臉色稍稍緩和一些:“周總,您還是注意一點影響吧,您也是有家有室的人,犯不著為了我這樣的人,賠上您的名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