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楚楚不語,和徐楚怡去包紮傷口。
才剛剛包紮好,已經有人送衣服過來了,是徐楚怡安排好的,於楚楚接過衣服倒是有一些動容,她沒有想到徐楚怡會給自己想得那麼周到。
“謝謝你。”
“去把衣服換了,趕緊去看看孩子吧。”徐楚怡回答道,剛剛來的人,已經將徐楚怡的孩子接回去了,所以徐楚怡可以安心先處理好眼前。
於楚楚接了衣服去換好,再出來的時候,雖然還有狼狽的跡象,但是總得來講,已經比剛剛那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好了很多了。
孩子正在兒科打針,手腳上的針紮了幾次都沒有紮進去,護士已經準備在額頭上麵紮針了,姑媽看得眼圈紅了又紅。
於楚楚過去抱著孩子,不讓孩子掙紮,這一次終於在手背上紮進去了。
於楚楚又哄得孩子不哭了,好一會孩子終於睡著,做完這一切,於楚楚回過身看徐楚怡,隻見對方正站在那裏看著她。
於楚楚推著輪椅向著徐楚怡過來,指了指外麵,示意去外麵說話。
到了外麵,於楚楚磨了好半天,才說出了第一句話:“徐楚怡,今天的事情,不管是什麼,我都要謝謝你。”
徐楚怡嗯了一聲,一時也找不到什麼要和於楚楚說的。
於楚楚倒是先開了口:“陸漫春似乎已經被逼到窮途末路了,所以她才會找上我。”
這倒是自己想都可以想出來的,徐楚怡看著於楚楚沒有打算立即開口,於楚楚接著繼續說道:“倒是表麵上看是這樣,事實上,我想還是有人護著陸漫春的。”
“哦?你怎麼這樣說?”
“陸漫春那天來找我的時候,是她讓兩個人幫著我逃出來的,而且我和陸漫春碰麵的時候,陸漫春的身邊還是有幾個保鏢護著她的。”
徐楚怡愣了愣,問道:“是護著她,還是在監視她?”
“是保護她的,陸漫春的行為自由並沒有受到限製,那些人,陸漫春想要支配他們做什麼,他們就做什麼的!”
徐楚怡仔細想了想,想來也是陸家怎麼會就這麼輕易就放任自己的女兒在外麵流浪呢,可能還是提供了一些幫助的。
於楚楚又想了想,突然對徐楚怡說道:“好像那天我和陸漫春碰麵的時候,其中一個小混混和陸漫春說過,讓她早一點回去,說三哥已經來電話了。”
“三哥?”
“對,之後陸漫春就匆匆和我商量了要怎麼將孩子偷出來,要怎麼實施計劃,就離開了。”
“好,我知道了。”徐楚怡的神色變得有一些陰鬱,三哥究竟是誰?
於楚楚歎口氣:“徐楚怡,我能夠和你提供的線索,也就是這些了,我報答不了你,你……小心陸漫春吧,她的家世,和她的手段,都要比我強上很多,你實在是不應該得罪她的。”
有時候人不咬狗,狗卻要咬人,這也是徐楚怡沒有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