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父在另外一年,歎口氣:“對不起,對不起諸位,實在是陸某教女無方。”
白雅琪歪了歪嘴,正準備要說出點什麼的時候,在她身邊的徐成卻拉了拉她。
隻見徐成要客氣了許多:“這事情,小的不懂事,我們做長輩的卻是不可能不懂事。”
陸父急忙回答道:“這是自然的,這個事情我也沒有準備要敷衍,您有什麼要求,現在都可以說給我聽。”
“我們家哪敢有什麼要求,您家的人都這麼愛逃避,一會您要是跟著陸漫春一起跑出去,要是出去出了點什麼事情,我才真是解釋不清楚呢!”
盡管徐成拉著白雅琪,但是她心裏麵一大口惡氣,不發出來,隻怕今天晚上會睡都睡不著,閉一閉眼睛,都會想到今天徐楚怡臉色蒼白的躺在病床上。
陸父的臉色不大好看,他現在也算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了,什麼時候有過這樣低聲下氣和別人說話的經曆啊。
“瞧您說的是什麼話,我權當做是笑話聽好了,孩子就是孩子,我們做父母的,該為孩子操的心是少不了的。”陸母像是感慨一般的說道,悄悄的握了握丈夫的手。
陸父抬起頭,看見了自己的妻子,眼神裏麵滿滿都是哀求。
陸父心裏麵歎氣,事情到底是陸漫春的錯,自己這個時候確實是沒有發火的資格。
“我也不和您繞了,我們知道這一次漫春做的事情沒有道理,但是也得饒人處且饒人吧,開個條件吧。”陸父最後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徐成這一次搶先拉住了白雅琪:“保證書都是女人家的玩意,我也知道寫了,該是沒有用就不會有什麼用。”
“雅琪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也是為了孩子們想,我希望這一點大家都不要多心。”
陸父應和道:“自然是不會多心的,為了孩子們嘛,有時候我們做事情確實是沒有精力去想方式方法。”
徐成笑了笑,如果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徐成的笑容裏麵帶著這麼一些諷刺的成分:“但是我剛剛也說了,我們家楚怡遭了這麼大的罪,無論如何營養費總是應該給一些的吧,就當做是一個彩頭吧。”
陸父試探著:“這意思我們該給多少?”
徐成還是一味的笑:“主人家哪裏有直接告訴別人給多少的意思啊!”
陸父愣了愣,隨即也還是點頭。
“另一方麵,我還是希望口頭上可以在您這裏得一個承諾,日後不管是教女有方還是無方,都請約束好令愛,畢竟一凡也是結了婚的人了。”
今天陸漫春的笑話,徐成已經看夠了,白雅琪也是在貴婦圈子裏麵說得上話的人,以後做點文章不是大事,他也信就是白雅琪不做文章,就隻是尋尋常常的將陸漫春做的荒唐事說一說。
以後名門世家的子弟,大概對於陸漫春做自己的妻子都是要考慮一下了的。
用不著當著麵,撕破了臉皮這麼不優雅,日後夠得她受,現在也不能讓徐楚怡吃虧!
至於陸父現在不追究就極好了,隻能連聲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