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韓臻臻還是放心不下來,連忙穿好衣服下床,找了熟悉的婦科醫生詢問身體情況……
醫院消毒水的味道刺鼻濃烈,充斥著每一根神經。
婦科醫生通過B超等儀器仔細檢查韓臻臻的身體,最後開口說道,“肚子裏的孩子暫時沒事,不過要注意一下,懷孕前三個月最好控製一點,能不行房事就盡量不要,再有下次恐怕就沒這麼好的運氣了,年輕人,節製一點嘛。”
韓臻臻沒法解釋,隻能點了點頭,心底卻舒了一口氣,幸好孩子還在……
經過昨晚被迫的一幕,她心底對倪威的怒火更甚,給顧司迦打電話提出要換病房,堅決拒絕與倪威同處隔壁。
否則,她寧願轉院。
顧司迦無奈地同意了韓臻臻的強烈要求,把她轉到了離倪威最遠的病房。
住進新的環境,韓臻臻發誓,等身體調養好了,她就立馬避開倪威,避得遠遠的,讓他再也找不到。
為了孩子能順順利利生下來,別說隻是隱姓埋名深度宅著,就算要她的命,她也毫不猶豫。
另一邊,這段時間裏,倪威總算勉強解渴了一次,立即停止了對韓氏企業的打擊,忙著重新注入資金進行互惠互利的商業合作。
整天忙的不可開交。
等空下來,驀地發現韓臻臻居然不在隔壁病房,他找不著了。
他氣急敗壞地打電話給顧司迦,“我靠,小顧子,你把我女人弄哪裏去了?”
顧司迦溫雅輕笑,實話實說,“她強烈要求,不換病房就轉院!我很好奇,你到底對韓臻臻做什麼了?”
“男女之間,還能幹什麼?”
沒想到韓臻臻脾氣烈到了這種程度,倪威搖頭歎氣,滿心的不是滋味,“就昨天晚上讓她爽順便讓我爽了一把,但這不能怪我。她是我女人,我已經素了快三個月了不知道吃肉的滋味,再這樣下去,某種功能隻怕要廢了,她不幫我誰幫我?”
“你的女人你自己哄,我還有事,掛了。”
“等等……你還沒告訴我我家臻臻寶貝搬去哪裏了?”
“醫院就這麼大,你自己去找。”
顧司迦難得腹黑一次,掛斷電話,勾唇淺雅地笑了。
惹毛了韓臻臻,夠倪威焦頭爛額的,活該!
倪威身上的傷還沒有養好,行動不便,拿顧司迦沒辦法,不得不用最笨的方法,一層層一棟棟地毯式地搜尋。
心底隻藏著韓臻臻,即使柳含倩推著輪椅從他眼前來回了十幾趟,他也視而不見,仿佛壓根就沒看見她這個人。
柳含倩氣得快要爆炸。
被羈景安狠心找人打斷了兩條腿,住院期間需要大筆的錢,家裏的積蓄很快被花得一幹二淨。
無奈之下,她把撿到韓臻臻的那串項鏈交給媽媽柳嫣芳去金器店出售,換了一筆不算巨額的錢財,省吃儉用著花。
羈景安那邊她是沒指望得到好處了,惟有想方設法抱緊倪威的大腿。
等腿傷好了些,柳含倩就迫不及待推著輪椅獨自來找倪威重續舊情,結果呢,這個風流成性的男人無視她的美色,隻一門心思放在韓臻臻的身上。
這叫她怎麼忍?
“威哥,我變成這副模樣,你能不能稍微關心關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