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臻臻感覺到手腕差點被男人給捏碎了,忍不住激烈掙紮,另一隻騰空的手伸到他的脖子上狠狠地撓抓,“王八蛋,放開我,你到底想幹什麼,我都已經死心了,心甘情願祝福你與柳含倩幸福美滿,還想要我怎麼樣?”
“我謝謝你了。”
倪威轉過臉,避開韓臻臻毫無章法的撓抓,眸底翻湧濃厚的怒氣,越是憤怒手下的力度越大,“嗬,這麼憤怒幹什麼,是不是因為我打擾了你們兩個的好事?瞧瞧你身上穿的是什麼鬼東西,居然連胸罩都沒穿,你就這麼迫不及待要跟男人睡嗎?”
韓臻臻的力氣根本抵擋不住憤怒中的男人,被強行拖著離開了療養房,踉踉蹌蹌地跟著倪威的腳步,朝停車場走去。
她的腳下,隻穿了一雙紅色的拖鞋,在與倪威掙紮的過程中,左腳穿的一隻鞋子不知道什麼時候丟掉了,隻剩下右腳套著的孤零零一隻,深一腳淺一腳跑著。
忽地不知踩中了什麼突起的東西,光溜溜的腳心傳來一股尖銳的刺疼,韓臻臻又痛又委屈,鳳眸頓時就猩紅一片,突兀地冷笑起來,“對,你說的太對了,我就是這種缺了男人就不能活的淫.蕩女人,我與吳禮剛做.愛做到一半你就踹門……換成你,你能爽嗎?”
“韓、臻、臻!”
倪威瞬間胸腔裏燃燒熊熊衝天的怒意,那鋪天蓋地的憤怒,幾乎無法用言語形容,他一字一頓地嘶吼手中鉗製著的女人的名字,猛然狠心一甩,把她甩在法拉利的車門上,整個人隨即沉重地壓了上去,太陽穴的青筋根根快要爆裂,聲音冷冷地從牙縫裏擠出去,“特麼的不爽是不是?欠操是不是?行,等著,我馬上讓你爽個夠!”
說完,他低下頭,迷人的唇不由分說落在韓臻臻的兩瓣紅唇上,惡狠狠地啃噬。
“王八蛋,你放開我,好疼啊!”
男人臉色陰鷙,仿佛蒙著一層薄薄的寒霜,那冰涼狠戾的神情,差點把韓臻臻嚇僵了。
唇瓣上傳來一股淺淡的血腥味,把韓臻臻從震驚中驚醒過來,她倏然往上抬起腿,胡亂地撞擊倪威的小腹……
“嗷!”
沒想到會被韓臻臻給無意間踢中下半身最脆弱的部位,倪威疼得麵孔猙獰扭曲,嗷嗷直叫喚。
忍無可忍之下,他抬起頭,不顧嘴唇沾染到了韓臻臻唇瓣上的嫣紅血色,迅速低頭來到女人的胸口位置,一下叼住了她渾圓的頂端,狠勁兒用力撕咬下去……
幾乎是霎時,他聽見了她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韓臻臻疼得渾身顫栗,不甘示弱地伸手攥住倪威的頭發,拚了命拉扯,嘶啞著聲音譏誚地冷笑,“王八蛋,你去死吧!”
頭頂傳來一股股撕扯的劇痛,不用親眼證實,倪威都能感覺到整塊頭皮快要被韓臻臻給扯掉了。
靠,真麻痹的是個能下得去狠手的狠女人!
從來沒遇到這種烈性的貨,倪威疼痛的同時,又產生了一股說不出的激烈快感,索性騰出一條手拉開車門,把韓臻臻扔進了後座位,不等她爬起來,他的人就沉沉地壓在了她綿軟的嬌軀上。
她身上套著的白色睡裙,和不穿沒什麼區別,借著農莊的路燈的昏黃光線,他發現了她的領口大開,露出包裹在裏麵飽滿的山巒。
那是她身上最美的一處,曾經是他最流連忘返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