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韓國整容?
變了一個人一種身份從頭開始?
羈景安腦海裏閃過這樣一個個念頭,靈光乍現,仿佛有些想不通的事情突然想通了一樣,但等他細細去搜尋那抹靈感,卻再也找不到了。
男人薄唇冷冷一動,“挑撥顏白馨利用江樊找人去綁架夜羽凡,是不是他幹的?”
當初他第一眼看見方洋,就覺得此人不簡單,表麵斯文有禮,內裏陰狠狡詐,典型的奸詐小人,沒想到,真被料算到了。
早知今日,去年把方洋關押在地下室裏就應該尋個理由把人關進監獄結果掉他,弄成今天這樣的局麵,以至於夜羽凡受到了一次又一次的驚嚇……
都怪他思慮不周,他的錯。
“一點沒錯,是他做的。”倪威也厭惡方洋這種背後對女人下手的小人,笑得很冷,“景安你就放心,我已經安排了大量人手,在他經常出入的場合暗自監視,隻要他一露麵,馬上就能抓到人。到時候,我會親自動手,讓他見識見識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聊完正事,兩人接下來聊了其他一些雜七雜八的閑事,倪威疲倦極了,撂了句“我回家睡覺”,立刻站起身麻溜地走人。
羈景安喝完剩下的咖啡,繼續停留在辦公室處理成堆的合同文件。
明天上午九點需要召開一場跨國際會議,事關金帝集團拓展國外業務的成敗,他不能掉以輕心。
就這樣皺眉忙碌著,時間一分一秒劃過。
等處理了大半的文件,已經是快接近傍晚六點多鍾。
答應了晚上八點回公寓陪夜羽凡吃晚飯,羈景安掃了眼剩下的一小疊公文,決定再加快進度。
金錢永遠賺不完。
賺得太多,也不及夜羽凡對他重要。
捏了把疲憊的眉眼,羈景安站起來走向裏麵的休息室。
休息室還配套了一間小小的洗浴室,衣櫃裏擺放了幾套幹淨的換洗衣裳,方便他在疲憊不堪的時候洗個澡提提精神。
洗澡出來,男人站在空寂的辦公室,隨手點了根香煙,沉沉壓著眉頭吸了幾下,深邃眸光落向窗外橘紅不紅的夕陽。
今天一整天左眼皮跳得厲害,連帶著,他的心跳也惶惶的,無著落。
隱隱生出一股不妙的預感,但究竟是什麼,又說不上來。
七上八下的,懸在半空,憋得心口難受。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大作,屏幕上的來電顯示為“我女人”。
羈景安紊亂的心立刻平靜如水,勾唇淡笑,“找我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