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以一種扭曲的姿勢艱難靠在床邊,睜著一雙盛滿淚水的美麗眼眸,委屈地看向對她下狠手的男人,柔軟的嗓音裏,帶著哽咽,“景安,是不是我哪裏做的不好,惹你生氣了?你都告訴我,我一定會改的。”
“別用你的手碰我,我嫌髒。”
羈景安冷笑,邁動長腿不徐不疾優雅走到她身邊,低下頭,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犀利冷幽的目光裏,放射出寒惻惻的光芒,“我很少對女人動手,但你卻逼得我不得不動手!莫雨柔,你該不會仗著身上這兩塊肉,就想要讓我忘記了你的背叛,你曾經對我背後捅刀的齷蹉事?”
“人貴有自知之明,你已經不是當年十八歲的莫雨柔,就胸前這幹癟下垂的玩意,我還真是看不上。”
她引以為豪的胸器,在他眼裏,已經成了醜陋的爛麻袋?
在羈景安的毒舌打擊下,莫雨柔臉色如調色盤般,青紅交錯,既難堪又憤怒。
垂在身側的兩隻手,忿忿地緊握成拳,尖銳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她卻感受不到一絲一毫的疼痛。
隻是,他還不放過她,薄唇輕掀,眸色刺骨寒徹,冰涼如霜地說道,“即使你賤得全部脫光,我也不會多看一眼,因為你,令我惡心透了!”
那一刻,莫雨柔依稀聽到了心碎的聲音,心痛如刀絞。
“景安,不要,求求你,不要再說了……”
莫雨柔羞憤難堪之時,忽感受到他抓住西服挺括的下擺,貼住她敏感的渾圓,上下輕輕摩挲……
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莫雨柔震驚愕然。
但她卻壓抑不了身體對他的熱烈渴望,近乎是同一時間,纖細柔白的身體,亢奮地隨著他的幅度,而左右輕輕擺動,飽滿的紅唇裏,控製不住地發出細細的勾人的低喘。
等她意識這樣太過放浪糜爛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羈景安倏然停頓擺動的手臂,直起身來,厭惡地脫下西裝外套,毫不猶豫把它一把扔進了垃圾桶,狠戾地盯著靠在床邊臉蛋上掛著動情緋色的莫雨柔,忽地笑了,笑得又冷又壞,說出的字字句句,卻仿若淬了毒藥,“沒搞幾下就軟成這幅模樣,真是夠賤的!他不是沒死,難道這麼多天都沒有滿足你?”
“景安……你要打我罵我都可以,但是,我求求你,不要再拿他來羞辱我好不好?我與他,除了那次為了救你出來,就再也沒,沒有發生過任何關係。”
莫雨柔再也忍受不了心中的委屈,身體急劇顫抖,滿眶的淚水,順著眼角無聲流淌。
“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
羈景安不再看她,走向房門漠然說道,“整理幹淨,司迦馬上給你輸血。”
語畢,遽然走人,決絕而無情。
莫雨柔淚流滿麵,兩手死死揪緊身下的棉被,痛苦地嗚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