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男人,真可怕!
“再盯著看,我會認為你在勾引我!”羈景安勾唇,淡淡地笑。
隻是笑意,淡薄如煙霧,隨風一飄就散。
他沒忘記,魅夜酒吧門口,她也是這般睜著迷離恍惚的眸子,緊緊纏繞宸梓楓,拚命迎合,任由她的人渣前夫為所欲為。
他笑容裏說不出的嘲弄意味,夜羽凡卻敏感地捕捉住了,嗓音不由得冷下來,“羈先生,我要換衣服,麻煩您先出去。”
“怎麼?在我的地盤,要趕我走?”羈景安有力的手指捏起她尖俏的下巴,視線幽幽落在她的胸口,薄唇貼向她粉嫩耳邊,低低說道,“有印象嗎?這間套房,正是那天晚上你前夫給你安排的。”
“你……無恥。”
夜羽凡終於慌神了,眼眶裏霎時含滿屈辱的淚,雙手撐住他的胸膛,拚了命推搡。
他明明知道,這間房的每個角落,全部見證了她那次的糜亂和恥辱,他為什麼還要帶她進來?
換其他的房都可以,為什麼偏偏訂這間房?
就為了證明她是個人盡可夫的浪蕩女人?
就為了警告她不要對他癡心妄想,生出不該有的妄念?
他怎麼可以對她這麼殘忍?
“是你自找的。”
羈景安冷冷吐出五個字,便不再猶豫,扒下她身上濕漉漉的睡衣,薄唇如刀,在她的鎖骨之下狠狠啃噬。
“嘶……疼啊!”
他咬的太用力,夜羽凡被疼得止不住顫抖,驚慌失措地努力掙紮。
仿佛下一秒,她就會被他一口咬斷脖子,流光渾身的血液而死。
細細嫩嫩的嗓子,帶著一股酥媚的顫音,聽的羈景安冷峻如鬆的身軀重重一顫。
他抬頭,眼神冰涼涼,凝著她。
這就痛了?
她生生剜他心頭肉的時候,怎麼不叫痛,不叫疼?
夜羽凡心無旁騖,忙著要掙脫他的啃噬,幾次推搡又被他僅用一隻手臂就鎮壓住。
看著羈景安麵沉如冰的臉,心開始惶恐不安,咬著下唇,惱怒道,“羈景安,你說過等我自願的,放開我!”
“我是說過等你自願!可惜,你的表現太讓我失望,我完全可以單方麵毀約。”
羈景安勾唇冷笑,一把把她從浴缸裏撈起來,抓過浴巾草草擦幹她身上的水珠,把人扛在肩頭,毫不留情扔在金絲楠木大床上。
“你,你別過來。”
夜羽凡嚇得尖叫,抱住絲綢錦被,往大床最裏麵退縮。
羈景安慢條斯理脫下黑色西裝外套,朝著床上的女人步步逼近。
大手迅捷握上她嫩白的腳腕,猛然一拖,把人拖到身下,沉沉壓下去,寒眸陰惻惻凝視她,怒火壓抑不住,張嘴就往她的鼻尖凶狠叼了口。
“唔。”夜羽凡受痛,發了狂掙紮。
她不明白,他又發了什麼瘋,對她這般凶狠。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陣急促的敲門聲,大有不開門誓不罷休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