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衣坐到一邊的椅子上,喘了幾口氣才說話,“白傾傾身上的魔氣是我的。”
話還沒有說完,風烈就要向血衣襲來,原來就是這個家夥把傾傾害成了這個樣子,血衣隨即趕緊接著說道“我是在吸她體內的魔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風烈皺著眉頭,自己完全被弄糊塗了。
血衣喘了口氣,慢慢的把白傾傾被煉夜所傷,自己為了救她而把自己身上的大部分魔氣都輸給她的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是這個樣子,雖然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是你的好心偏偏差點害死她。”血衣啞然,自己當時也是心急,完全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個後果。
“那你趕緊把傾傾身上的魔氣都吸出來吧,為了救她把你自己弄成了這個樣子,還真的要謝謝你了。”血衣慘笑了一聲,為了白傾傾就算是要自己的命,自己也願意。
眼睜睜的看著血衣一點一點的把白傾傾身上的魔氣吸完,白傾傾的臉上終於恢複了原來的顏色,而血衣也是有了一些精神,臉色不再是那麼慘白。
風烈麵無表情的看著血衣,有些狐疑的樣子直勾勾的盯著他的那張臉,“你是魔宮的人?”
“你發現了?”血衣淡淡的一笑。
風烈不說話了,魔宮的人......風烈想起了多年以前的一個約定,抿抿嘴唇,沒有說話。
“你走吧,但是今天的事情絕對不能和傾傾說,明白嗎?”風烈正色說道。
站起身,血衣隻是看了一眼風烈,眼神很是複雜,有些事情自己明白,該說的說,不該說的,隻能攔在肚子裏。
身形落寞的走出了狐狸洞府,血衣看了一眼頭頂上的烈日,隱了身形回到了魔宮。
還是自顧自的修煉著,血衣控製自己盡量不去想念白傾傾,現在的她身體應該已經恢複了吧。
當天傍晚,白傾傾就醒來了,可是,卻忘記了所有。
不僅僅是她與雲澈的記憶,還有她與前世的雲澈,甚至是所有雲澈的記憶,隻記得自己是狐狸洞府的小狐仙,一切記憶都回到了認識雲澈之前。
呆呆的坐在床前,白傾傾隻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醒的時候,一切都忘記了。
風烈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了白請親一臉茫然的坐在床前。
“傾傾,你醒啦?”風烈快步走到了白傾傾的跟前,一臉的微笑。
有點迷茫的看著風烈,白傾傾思索了一會兒,說道''師傅,我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風烈溫柔的一笑,伸手輕撫白傾傾額前的散發,''不管是什麼夢,現在夢醒了,那一切都是假的。''
白傾傾微笑著點點頭。
一直到五日以後,風烈才發覺到了白傾傾的異常,五天內,她一句都沒有提起過雲澈,這在以前是絕對沒有的。
如果換做以前,白傾傾隻要是醒著,不管有沒有事,不管有沒有傷,她都會嚷嚷著去找雲澈,如果自己不允許,她還會背著自己偷偷的離開,可是現在怎麼連提都沒有提一句呢。
壓抑不住心中的好奇,風烈試探性的問了口''傾傾,難道你不想雲澈嗎?\"
''雲澈?雲澈是誰?我為什麼要想他?\"天真的眼神,疑惑的表情,風烈相信,白傾傾沒有騙自己,可是怎麼會這樣呢。
心中還是不甘心的問道\"就是你非常喜歡的雲澈啊,你忘了,你還說要嫁給他呢。''
''我才不要嫁人呢,我要修煉成神仙,怎麼可以動凡心呢。''
風烈呆愣在那裏。
經過一上午的試探,風烈可以確定白傾傾是真的失憶了,完全一點兒也想不起自己以前的種種,記憶停留在自己還是一個小小狐仙的時候。
可是,白傾傾現在這個樣子,自己該怎麼給雲澈解釋呢。
一個從洞口經過的兔仙一蹦一跳的跑到白傾傾的跟前,''傾傾,你幹嘛去了,怎麼也不找我了?\"
白傾傾疑惑的看著眼前的小兔子,''我認識你嗎?\"
小兔子嘴巴一撅,''你忘了,五百年前是你幫助我變化為妖的。''
五百年前,那自己還是一隻小狐狸呢,怎麼回幫助它變化成妖呢?''你一定是認錯人了,肯定不是我。''
小兔子嚷嚷起來,搖身一變,成為一個可愛的小女孩,''怎麼不會呢,你看看我,你真的不認識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