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許晴這幅樣子,他的心裏別提有多心疼了。
“不關祁邵川的事情。”過了一會兒,許晴才開口說道,語氣裏帶著一絲的疲憊,她的聲音,有一些弱弱的,帶著一絲的低沉。
端木瑞知道許晴的心情不好,抱著她去了臥室之後,讓許晴休息。
端木瑞輕輕地關上了房門,許晴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這一覺就睡到了大半夜。
感覺口有些渴,許晴翻了一個身,準備下床倒水喝。走到門前的時候,她突然聽到隔壁屋裏有聲音。
許晴悄悄的打開了房門,聲音很輕,並不想驚動隔壁的端木瑞,許晴對於隔壁屋裏的響聲沒有太大的在意。
或許是端木瑞在忙工作呢,許晴心裏想著。
倒了一杯水,喝下去之後,許晴就回了臥室又繼續睡了起來。
許晴以為隻要自己跟在端木瑞的身邊,祁邵川就不會再來找她了。
第二天中午,許晴陪著端木瑞去了許氏集團,因為有許晴在,所以徐峰年很是幹脆的就答應了端木瑞的要求,肯和端木集團合作。
何況是徐峰年的心裏認定了端木瑞就是他的女婿,又怎麼不會給端木瑞麵子呢。
“瑞,我們究竟什麼時候回英國?”許晴輕歎了一口氣,問著端木瑞。
這兩天住在酒店,她想了很多很多,許晴想要早點回英國了,他不想再待在這裏了。
這裏的一切都讓她覺得很是壓抑,而且許晴也一直擔心著祁邵川來找她。
“再待幾天回去吧。”端木瑞說著,微微挑了挑眉,“小晴,你就那麼不想和我獨處嗎?”
端木瑞的眼中帶著一絲的笑意,唇角勾起了一抹玩味。
“你說什麼呢?”許晴白了端木瑞一眼,沒有再開口說話。
接下來的日子,端木瑞一直讓許晴帶他將A市玩了個遍。
祁氏集團內
“我吩咐你的事情辦好了嗎?”祁邵川的手指輕輕的敲打著桌子,發出咚咚咚的聲音,帶著一些的沉悶。
“總裁,都已經辦好了。”助理將一個文件夾恭恭敬敬地放在了祁邵川的麵前。
祁邵川的眼底閃過一絲的寒光,渾身散發著冷意,“很好。”上下兩片薄唇輕啟,吐出了兩個字。
“你先下去吧。”祁邵川淡淡的開口說道,助理鬆了一口氣,但是麵上卻不敢露出任何的放鬆。
待助理走後,祁邵川才打開文件夾,翻著一張張的照片,祁邵川的臉色更加黑了下來。
小晴,讓你和端木瑞待了這麼久,該夠了。祁邵川的唇角勾起了一抹邪笑。
拿了車鑰匙,祁邵川直接開車去了郊區。
“你來幹什麼?”安冉眼神惡毒地盯著朝著她走來的男人。
一年了,已經整整一年了,這個男人已經整整關了她一年。
她就像是一頭野獸一樣,已經不像是個人了。
安冉好恨,恨祁邵川為什麼不殺了她,恨祁邵川為什麼要對她那麼心狠。
“她回來了。”祁邵川的聲音依舊冰冷,但是語氣裏還是帶著一起絲難以察覺的笑意。
安冉自然知道,祁邵川口中的她是誰。
沒有想到,許晴那個賤人還活著。若是說,安冉對於祁邵川是恨的話,那麼對於許晴,就是想讓她死無葬身之地了。
“那真是恭喜了。”安冉的唇角勾起了一抹笑容,蒼白的嘴唇上泛著死皮,看上去有一些猙獰。
祁邵川看著麵前被鎖著的女人,整整一年了,他將安冉關在這裏,每天一碗飯,一杯水,日複一日,都是如此。
“安冉,你的命,應該由小晴來了結。”祁邵川淡淡的說著,語氣裏帶著十足的冷意。
這也是為什麼他會留著安冉到現在的原因,因為他相信,許晴會回來的,他想要許晴,親手處置這個惡毒的女人。
“嗬嗬嗬嗬……”安冉瘋癲地笑了起來,整個人沒有了往日的光彩,“祁邵川,你和許晴都不得好死。”
祁邵川的眼中厭惡更深,沉默了一會兒,就離開了地下室。
安冉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眼中閃過了一道惡毒的光芒,她發誓,若是有朝一日她可以出去的話,一定要許晴和祁邵川兩個人不得好死。
很快,安冉又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在這黑乎乎的地下室,安冉情願閉著眼睛,也不想麵對黑暗。
祁邵川開著車,這兩天,他之所以沒有去找許晴,就是將許晴這一年在英國發生的事情了解得清清楚楚。
在得知許晴和端木瑞沒有任何的關係的時候,祁邵川的心裏別提多高興了。
路過花店的時候,祁邵川突然想到了許晴最愛的花就是香水百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