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忍住啊,淚水刷刷往下掉。
乘厘把我抱在懷裏,輕輕撫著我後背安慰,“別哭了,我這不是回來了麼。以後就算南幾這孫子跪下來求我去閉關我也不去了,好了。別哭了!!”
讓我別哭,他自己倒先帶了哭音兒。
我想要跟乘厘說這幾日他不在,家裏發生了什麼,乘厘抱著我,往床的方向走。
“這些事兒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
咳咳~
生命的大和諧。
一番“交流”後,乘厘也知道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皺眉,一副苦大仇深,事態嚴重的表情,瞪著偌大的眼睛看著我,“你為什麼答應要跟朱小在林子過夜?”
我··
我特麼當時不是為了抓神獸麼。
再說。你丫的關注點有點兒不一樣啊。
“這個藍貝殼給你吧,為了他,昨天差點兒把我嚇死!!”
想起那所謂的“野獸”叫喚,就嚇得腿肚子發軟。
這世道,實在太可怕了。
乘厘冷笑著把那藍貝殼攥在手裏,“好你個思南,讓我夫人差點兒嚇出毛病來,你看我回頭怎麼收拾南幾那小子為我夫人報仇!”
此話一出,那藍色貝殼簡直亮的嚇人,還掙紮了兩下,好像在抗議。
“哎喲。你越是這樣,我越是收拾南幾那小子,看著吧!!”
那幾天我都是躲著朱小的,畢竟,乘厘什麼想法我不知道,也不敢多問。總之,我覺得十有八九,思南南幾朱小和廚娘這四個人之間,最受傷的要數朱小和廚娘了。
為了思南這家夥,我真是要被愁死了。每天躲著這幾個人。
“乘厘在不在?”
南幾的表情不是太好,手裏拎著一條魚。
要知道,山下確實有一條河,河裏的魚因為長期長在這麼人傑地靈的地界,確實肥美可口,但,大家都礙著有結界,怕這結界哪天開了,被天庭的人給擒了,大多數,心裏想著魚,但不敢去捉。
“給你送來一條魚補補身子!!”
我整個人都傻眼兒了,這家夥,竟然給我送禮。
“肯定無事不登三寶殿啊!”
南幾坐下,把玩兒手裏的杯子,“那是自然,乘厘呢,把這孫子給我叫出來!!”
“首先,你自己叫,其次,乘厘不是孫子。不地道的應該是你才對。借口給乘厘治夢遊症,其實就是為了找思南魂魄的下落!!”
南幾無奈攤手,“話可不能這麼說,你說,乘厘的夢遊症讓我治好了沒有?”
這··
夢遊症好了倒是好了。
但這家夥沒了夢遊症之後,晚上無聊。他想別的。
那事兒啊。
“就算是你歪打正著了。我這兒也不歡迎你!!”
“為何?”
我冷笑看他一眼,“你說為何!你的那些弟子們,把我的菜地給挖了個底兒朝天。知道的是在挖蔬菜,不知道的,還以為在挖寶!”
他咬咬牙,攥拳頭,“這群兔崽子,我回去繞不了他們!!”
“別說這沒用的,反正我的菜種子,你要負責幫我置辦齊。不然,咱倆這冤仇,過不去了!!”
南幾爽快點頭,“教不嚴,師之惰!”
乘厘正好扛著鋤頭回來,看到南幾,也是一臉苦大仇深。
“不是,我正要找你去算賬,你還找上門來,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
南幾卻得意的笑了。
我看這倆人一個氣的鼻孔都要炸了,另一個幸災樂禍恨不得把牙齦肉笑出來。
這裏麵,有情況啊。
“你倆,怎麼個情況!!”
乘厘瞪南幾一眼,“你問他!”
“怎麼了?是挖乘厘祖墳了,還是強迫乘厘挖你家祖墳了?”
南幾二郎腿一翹,“你這個夫君的夢遊症實在太厲害了。你說我不得給他治病麼。他整天要吃蛋糕,我沒辦法,隻好把他給綁了!!”
乘厘扔下鋤頭,一臉要吃人的表情,指著南幾開罵,“你問問他,他是用什麼捆的?”
南幾還費力的解釋,“不是,你聽我說,就當時你那個狀態,我用別的也治不了你啊,隻能用··”
“用什麼,快點兒別廢話,不然扒你們家祖墳!”
“用蛇皮!”
我擦。
我後背頭破發麻,整個人處於一種想暴走的感覺。
“你特麼的不知道乘厘最害怕的是蛇。你竟然拿那個嚇唬他,他還是不是人了!我看你就是欠管教!”
“對,打他,打他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