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子不知道我們說的什麼意思,但她看我們那個表情,就知道不是什麼善事兒。
“走吧!”
乘厘再次揮手,那些牌位整整齊齊站在木基上。
包括門口那幾個打牌的人,他們失去了剛才對峙的記憶,所以手裏拿著棍子和撲克牌,一臉懵逼的看著對方。
“這村裏還有哪裏被人禁止去,或者說,大家都不敢去?”
晴子想了半天,皺眉,試探性的開口,“那邊兒有個後山,山裏有山洞????”
“我就是從那個山洞裏走出來的,你說這還算什麼稀罕事兒麼?”小幼冷笑。
晴子挫敗感湧上心頭,無奈歎口氣,“那隻剩下一口井了。”
一口井?~
據晴子介紹,他們這裏有一口井。鬧旱災的時候井裏的水就會很奇怪的冒出來,要是澇災的話,井就會幹了。
反正就跟及時雨一樣。
“這麼好的井,為什麼大家都會害怕?”
晴子很為難的搓搓手,無奈歎口氣,“一開始大家都不知道,但是後來吧,不知道是誰的金鐲子掉到井裏,當時正是雨季,那井幹的出奇,基本上沒水。於是這人就進去撈!誰知道~”
我期待她繼續講下去,但看晴子那副驚恐不已的模樣,也就沒強求。
乘厘牽著我手,“走吧,去看看!”
確實,乘厘對調查的事情上心,這是我最開心的事情。
很快,我們來到那口井前,說實話,這口井,和普通的農村裏的井沒區別,就是粗糙的石頭造成井的石壁,經過這麼多年的打水,井沿早就被磨出繩子痕跡來。
“這井多少年了?”
晴子搖頭,“不知道,反正打我記事兒起開始,這口井就一直存在。要是沒猜錯的話,應該也有一兩百年的曆史了吧!”
乘厘蹲下,仔細查看了石壁之後,搖搖頭,“這井裏麵確實有東西,但並不是我們要找的!”
確實有東西?什麼東西?
晴子微微點頭,表示讚同。
“反正那個事情傳出來之後,大家再也不敢去打水了,時間長了,這裏就荒了~”
確實,人少了,草也長起來,加上之前那些事情的影響,肯定會蒙上一層靈異色彩。
乘厘手一揮,黑白無常出現。
嚇的晴子不輕,大白天的還見到鬼差了。
“不,不是來抓我的吧,我還年輕,還不想死~”晴子躲到我身後,帶著哭音求饒。
“別怕,這不是來抓你的,是乘厘召喚來的!”
乘厘很淡定的讓黑白無常趕緊把井裏的家夥帶回地獄。
小幼一臉的憤世嫉俗,“這井裏的家夥,恐怕死了很多年了,都快成精了,不然這井能這麼及時雨?我說你們這些村民也是夠沒良心的,那個廟裏的家夥這麼騙你們,你們心甘情願屁顛顛兒的把自己孩子給禍害了。人家井裏的家夥保證你們風調雨順,你們還嚇得不敢來打水,真是不知好歹!”
晴子無奈的看我一眼,其實這事兒也不賴她,主要是村民們,想法非常怪異。要說她的話,她還好心的來給井裏那位燒過紙,不知道它能不能收到,好歹也算是慰藉。
“走吧,再去別處看看,如果還是沒找到詛咒的話,咱們隻能先回去!”
也是,天慢慢就要黑了。
我們又去了後山轉了一圈兒,實在沒什麼收獲,也不是,好歹晴子還用陷阱抓到一直野雞。
很漂亮的羽毛,都舍不得殺掉它,但沒辦法,人總是要吃東西的!
我們回去,推門兒的時候發現大門兒是虛掩的。
明明走的時候,晴子鎖好了門的。
我們都想到一個件事,衝進去之後,果真,除了散落一地的繩子,張三不見了!
“肯定是附近的村民救的他,怎麼辦?”晴子急的都要哭出來。
“不行。我的娃還在學校住宿,這個畜生不會去禍害娃去吧!”晴子急的轉圈,手足無措。
“別怕,我們和你一起去!!”我將晴子按住,讓她冷靜一點兒,這個時候當媽的怎麼能先失控?
幾乎是在跌跌撞撞中,我們走完了那條山路。
晴子跟我們哭訴,說就怕這活畜生拿孩子來威脅她。
萬一真是那樣的話,她也就活不下去了。
“我就剩最後倆娃了,要是娃不成了,我也活不下去了!!誰能來救救我,救救我!”
哭到腿軟站不起來,實在沒辦法,隻能拖著她往前走。
終於能看到那座稍微有點兒亮光的宿舍。
一陣吵鬧鑽入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