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站在樓下,一幅豬腰子臉的乘厘,我笑得肚子疼,笑得越來越放肆,“他,看見了麼,就是他。我求我的朋友,幫他出獄。我,我一個女人!”
安德賽把我指著自己臉的手指給按下來,隨口附和我,“我知道,知道你是個女人,是個好女人!”
“你特麼不知道,不知道,我一個女人。”我撩開安德賽扶著我的手,“我一個女人為了他乘厘,跑去滅了綠茶婊,跑到國外去拯救他,又跑回來救出乘祭,再特麼的讓陳識把他給救了。他欠我的,這輩子都欠我的。”
說完我就哭了,哭的跟個酒瘋子一樣動情,“我也要讓他乘厘知道,背叛的滋味兒,不被重視的滋味兒,他討厭我,我非要讓他欠我這個討厭的人一輩子,我讓他這輩子看到我就發怵!”
“發怵!特麼看見我就覺得這兒,愧疚的慌!”
安德賽把我戳著心口窩的手給拿下來,“好好好,愧疚的慌,你別把自己給戳壞了,趕緊睡吧!”
我笑著勾住安德賽的脖子,拍拍他臉,“好弟弟,你這樣的男人,姐姐最喜歡了!!”
安德賽羞成一臉紅蘋果,可跟外國人的奔放不對路。
越是這樣,我這個酒瘋子越是想逗逗他。
畢竟我一個人在別墅裏悶了一個月,除了下人,沒人跟我說話,也沒人提醒我該幹什麼,隻有陳識,每天囉嗦著麻煩我說他今兒又找了什麼樣的女人,明兒又被什麼樣兒的女人給傷了心了。
總之,我很孤獨。
“陪陪姐姐,姐姐一個人真的好無聊。”
安德賽迷離著眼睛一笑,還努力讓自己回到清醒狀態,“江疑,你是真心地,還是你喝醉了。你要是醉了我給你做醒酒湯,你要是真的。”
要是真的。他可能也忍不住了。
得到我這樣的女人,是他一生的夢想。
他喜歡征服。
我也是。喜歡征服,倔強的,看不慣我的,忤逆我的。
讓他們乖乖俯首稱臣。
暖暖的燈光,讓我有種恍惚的迷離,我想就這樣吧。不就是解決一個生理問題麼,床上是誰不一樣。說不定這個更好。
於是我努力壓製那片刻突襲來的情形,繼續讓自己爛醉,和安德賽親吻在一起。
腦袋一直在眩暈,直到第二天清晨。
翻身,胳膊搭到人身上的時候,我才恍惚之間,明白昨天發生了什麼。
我特麼的!
在心裏罵了自己一句,然後狠狠抽一巴掌。真特麼的鬼迷心竅了。
趕緊閉著眼睛推了推光著身子的這個人,“我昨天是不是說什麼不該說的話了。”
要是我記得沒錯的話,但凡喝完酒之後,我都會耍相當長一段時間的酒瘋。
“沒有。就是說了些肺腑之言而已!!”
我愣住。
熟悉的聲音,冰冷的聲線,這特麼的。
不是安德賽!
瞪大眼睛看過去的時候,那雙冷漠的眼睛在告訴我,我的擔心是正常的,確實昨天和我睡的不是安德賽。
而是他乘厘。
“怎麼是你?”
我冷靜下來,披上衣服,點了支煙。
畫風有點兒像負心男人睡了不喜歡的女人是,抽根煙緩衝一下。
“嗬,看來你江疑睡過的人不少,連自己昨晚上了誰的床都不清楚!”
我冷笑看他,他比我更不屑,眼神兒都在鄙視告訴我昨天的我有多瘋狂。
“是啊,有錢了,就睡的男人比較多,要是昨天晚上對你做了點兒什麼,很遺憾,除了錢,我沒什麼好補償你的。至於感情?嗬,我江疑,從來不講感情!!”
我穿好衣服,從包裏掏出一張空白支票,填上一個滿意的數額。
笑著扔在桌子上,“回頭拿著你的勞動所得,也給你那個小女朋友買點兒什麼像樣的東西。這年頭想巴結一個有錢的老丈人,隻靠什麼感情,屁用沒有!!”
說完我轉身,開門的那一刻,乘厘爆發了。
“你特麼的就這麼墮落?跟安德賽在舞會上眉來眼去不說,還上樓開房。虧得我出了監獄想東山再起補償曾經對你的傷害,江疑,你特麼的根本不配!!”
我轉身,看著暴怒的乘厘,一字一句還給他,“錯了。不配的是你。你一無所有的窮光蛋,拿什麼東山再起?就靠支票上這二十萬東山再起。哼!我說,趁著你還有身好技術,趕快把你那個小女友伺候好了,說不定你那有錢老丈人,能賞你個豪車開別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