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領導給扯住了,大領導聲音冰冷臉色烏青看著他,“怎麼著,你一手栽培起來的好苗子,是勸她別鬧了,還是讓我馬上把她炒魷魚?!”
畢竟同舟患難,經理為了她薑雪丟了媳婦丟了工作,但畢竟是男人,還有那麼一丟的責任感。
經理又開始勸薑雪。
薑雪失去理智,哪肯聽勸,哭的越來越凶,“這是要我的命啊。你知道我多愛你,以後我再也不能和你一起同舟共濟了。要不然也把我帶走吧!”
大領導冷笑看著這倆,這不是在逼他麼,要是不留下經理,這姑娘能撒潑耍賴一整天。
這件事兒,他和經理說的很清楚,經理的行為不隻是侵害公司財產這麼簡單,已經涉及到違法犯罪了。要不是他看在這麼多年共事的情麵上。早就把他送進公安局了。
“別鬧了,不然你也收拾東西走吧!”
薑雪被大領導的態度給鎮住了,人家根本不吃這一套。
這公司是人家的,你隻是在人家手下討口飯吃,再嗶嗶,就滾吧。
薑雪慢慢不哭了,她拉著經理的手,“雖然我們不在一起工作了,但有你在的家,就是我的家,別忘了明天上午咱們一起去過戶!”
經理歎口氣看著薑雪那紅腫的眼睛,“答應你的一定會實現,明天見!”
徐姐嘶啦吸兩口氣,果然是有錢人,就算是要分手的節奏,竟然也要把房子過戶給薑雪?
北京的房子啊,別說是在市區,就算城郊都多少錢一平了啊,這簡直相當於拿著一卡車的百元人民幣往火葬場裏扔,連個響聲都聽不著。
都知道,這是經理在補償這個姑娘,她陪他這麼長時間,家庭條件又不好,還一心想有個城市戶口,沒有房子,這一切都白搭。
經理還沒走遠,薑雪就擦去了她鱷魚的淚水。
我從她麵前經過那一刻,她冷笑看我一眼,“怎麼著,被人冤枉的滋味兒好受吧!”
徐姐早就回了工位,這句話隻有我自己聽見了。
頓時汗毛豎起來。
沒想到,真的是她。
她瞪著那雙邪惡的大眼睛,冷笑看著我。這種陰森的笑容我見過,那時候女厲鬼還在人間霍亂,女厲鬼每次見到我,都是這種笑容。
我之前真的以為,她偷偷進了辦公室,隻是為了偷拍那個字體,沒想到????
“趕走自己的男人,然後又找了個下家,你不覺得自己惡心麼?!”
她反倒沒生氣,笑笑,“惡心,當然覺得,不過我是覺得那個惡心人的對象是你,江疑!”
我冷冷看著她,真的不想和她廢話。
就算嘴上逗贏了這家夥,也沒啥意思。
她攔住我,“你有什麼好清高自傲的,你以為你是誰?你不是手段挺高明的麼,你不是覺得別人都齷齪,使手段玩心眼兒麼?你有本事去揭穿啊?這一切莫不是你自己想象出來的,你有迫害妄想症?覺得你自己是多重要的人物,人家全世界的人都想著要害你!”
聲音越來越大,徐姐站起來。
被我阻止,我和她的事兒,沒完,不急在這一時。
“是啊,就算全世界人都能傷害我,隻有你薑雪,不配!”
我話剛說完。
辦公室門口響起掌聲。
大家齊刷刷看過去。
乘厘,經理,還有一個陌生男人。
哦,也不算陌生,全辦公室人都認識這個高大帥氣的男人,他就是薑雪那個信任男友。
乘厘鬆開拎著經理的衣領,推他過去。
就連大領導也即隨其後,尊敬有加的來請乘厘去辦公室談。
乘厘冷笑,不看他一眼,“不必了,聽說有人欺負我的女人,我特意過來看看!”
這比當初經理被爆出貪汙案還激烈,大家都麵麵相覷。
江疑是乘厘的女人?
徐姐一副得意,指指乘祭,乘祭撇嘴,間接成了,是他把他哥給叫來的。
“那就當麵鑼對麵鼓的說說吧!我不希望別人對我的女人指手畫腳說三道四!尤其是被上不了台麵的女人說的這麼難聽!”乘厘走過來,冷眼看著薑雪。
薑雪特害怕的看著那個高帥的男人,手都有點兒哆嗦。
“相信鹿山各位都認識了,我就不給各位一一介紹了。這位經理嘛,和這個鹿山還是有點兒緣分的,因為倆人,都是這位薑雪女士的男朋友!”
經理手裏的箱子落地。他走到公司大門口。被乘厘給拎回來,雖然不知道什麼事兒,但眼前實在讓他抹不開麵子。
“你胡說,我沒有!”
薑雪快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