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米說完,又解開了我胸前第二顆紐扣,我屈辱的淚水從眼睛裏流了出來,我低低地啜泣著,已經說不出任何。
多米一伸手探入了我的衣服,那一刻我真的恨不能去死,他的手在我的胸前大力地捏了一把,就在這時候,門被推開了,黑衣女人走了進來,喝了一聲:“多米,別胡鬧!”
多米見他母親來了,連忙幫我扣上扣子,然後殷勤地搬來一張椅子,讓他母親坐了下來。
“不能讓我安穩睡個覺?你這是做什麼?”多米母親極其不悅地說道。
“沒……沒什麼,媽媽。我不過逗逗他們。”多米在他媽媽麵前秒變成為一個乖巧的孩子,說話的語氣都支支吾吾起來。
“做事情要有度,你出去吧,我和他們聊一聊。”黑衣女人訓斥了多米一句,不知道為何,她的語氣很緩和,並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暴戾。
多米心不甘情不願地悻悻退了出去,門被關上了,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黑衣女人眼裏根本就沒有我,她像是跨越障礙物一般從我身上跨了過去,走到了靳言的麵前,她說:“所以,你是靳西城的大兒子?”
“嗯。我不知道我父親和您有什麼樣的過節,我找您也不是為了和您有所衝突,我隻想弄清楚是什麼原因。”靳言見她語氣緩和,頓時他的語氣也緩和了不少。
“你是哪一年出生的?”黑衣女人緩緩問道。
我看不到靳言的表情,但是我能感覺到靳言停頓了一下,然後乖乖回答了她的問題:“85年。”
“85年?”黑衣女人的語氣陡然淩厲起來,又問道:“幾月份?”
靳言依言說出了自己的出生日期,黑衣女人一聽,激動地後退了幾步,狠狠一腳踩在了我的身上,然後跌坐在椅子上。
“我終於明白了……我終於明白是為什麼了!”黑衣女人突然無比痛恨地望著靳言,嗓音尖銳地喊道:“所以一切都是因為你的母親!因為你的母親!那個臭女人是誰?!”
我努力瞪著眼睛望著黑衣女人,她身材極其瘦削,因為情緒過於激動,她的臉上青筋暴露看上去十分恐怖,她好像十分生氣,那樣子像是當年被愛情辜負後因愛生恨的李莫愁,看上去既讓人覺得恐懼又讓人覺得心酸。
難道,當年靳言的父親有著另一段隱秘情史嗎?!難道,這個黑衣女人曾經與靳言的父親有過瓜葛?!
靳言大概也愣了,靳言問道:“難道您見過我母親?我從未見過我母親,聽我父親說她因為生我難產去世了。”
“她死了?”黑衣女人一聲狂笑,站起來,又一度踩著我走到了靳言的身邊,我疼得不行,忍不住叫了一聲。
“啪!”她伸手一個耳光狠狠打在了靳言的臉上,“她叫什麼名字?為什麼我對她一無所知?你都知道什麼?你最好給我說清楚!不然你和你女朋友都別想從這裏出去!”
“我父親說,她是一位船長的女兒,在海上長大……”靳言還沒有說完,那女人突然跌坐在地,大聲喊了一句:“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拚命掙紮著從地上坐了起來,我終於能夠看清楚靳言的臉,他看著我的表情糾結而痛苦,他的嘴唇已經毫無血色,手臂上的血已經讓他渾身都血跡斑斑。他看上去像是快要死了,她竟然還打他!
“她從小在大海長大,當年我父親在她父親手下工作,他們瞞著她的父親秘密相愛了,我不知道她的名字,父親沒有告訴我,父親告訴我她因為生我而去世了……”靳言吃力地說道。
“什麼?!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你是……不不,不可能!”黑衣女人像瘋了一樣不停地自言自語,她像是突然失心瘋一樣衝出了房間裏。
我吃力地跪著一步步艱難地挪到了靳言的身邊,靳言難過不已地問我:“寶寶……你還好嗎?”
“你還好嗎?老公,你還好嗎?”我已經完全顧不上自己的難受,我好擔心他,那一刻,我好怕他會死去。
沒過多久,突然有三四個人進來,給我們解掉了綁在我們身上的繩子,然後用擔架把我們抬到了別的房間,靳言已經因為失血過多而昏迷,他們不知道從哪兒找來一個醫生模樣的人,正在給靳言治療。我的身上被人狠狠紮了一針,意識一下模糊,我不知不覺中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