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了一位美女才對!我對傅部長已經有點審美疲勞了!現在我們部門終於注入了新鮮血液!”一個眼鏡男笑嘻嘻地說道,我覺得他特別眼熟,緊接著我想到那天晚上,好像在背後小聲議論我的人就是他。不過,當刑風讓人把啤酒和燒烤端上來的時候,第一個開吃的人也是他。聽他的語氣,倒是挺不把傅傑放在眼裏,不過或許是他們太熟悉了,沒準我想多了。
我尷尬一笑,他卻連忙站起身來,殷勤地拉開他身旁的椅子示意我坐在他旁邊,笑嘻嘻地自我介紹說:“大美女你好,我叫王天濟,大家都叫我旺旺,我是宣傳部副部長,很高興你加入我們戰隊。”
我差點沒忍住笑了出來。旺旺,汪汪……我心想他點頭哈腰的模樣,還真是有點兒神似。
“讓小書坐我和秦漢中間,小書,過來。”傅傑見我尷尬,連忙說道。我於是順勢走過去,坐在了傅傑和趙秦漢的中間。
聚會就這樣開始了,這樣的氣氛讓我恍惚間感覺自己並非置身於學生團體,而是置身於職場之中。在座的人除了宣傳部的幾個幹事以外,其他來的人都頭頂著各種各樣的頭銜,大家虛與委蛇地說著各種冠冕堂皇的話,推杯交盞如同一場在商言商的飯局。
這一場聚會裏,我第一次見識到了許頌和趙秦漢八麵玲瓏、不動聲色控場的本事,許頌看上去雖然溫文爾雅,但是說話分寸十分有度進退自如;趙秦漢則身上自帶一種強勢,他是那種三言兩語就能震懾住別人讓別人無可挑剔的那種人。至於傅傑,她真的那那種文藝女神,張口閉口都是一些極其文藝的詞語,話中透著哲理,時不時引經據典地發表一些名人名言,讓人無限拜服甘居裙下。
這樣的氣氛讓我感覺到一種隱隱的不適應,不過曾經出過社會的我已然明白,這就是社交場上的“潛規則”。學生會,儼然就是一個小型的社會。
趙秦漢對這樣的局麵應對得十分自如,他會時不時把話題引到我這裏,讓我發表一些自己的看法。他這種拋磚引玉式的方式,很快就讓我順利融入了氣氛,身在其中卻並沒有感覺到冷場。
我喝了很多酒,我也不知道自己醉了沒有。這個大排檔的衛生間並沒有在屋裏,而是要穿過巷子走到對麵的一棟居民樓裏。
我接連跑了兩次洗手間,第三次是我單獨一個人去的,此時我已經喝了不少,但頭腦依然清醒,隻是步履有些踉蹌。
就在我快要走到洗手間的時候,突然我身後竄出一個人,他快速捂住了我的嘴巴,從後麵頂住我,一把把我推進了女衛生間裏並順手關上了門。那一刻,我渾身都冒出了冷汗!
廁所裏一片漆黑,燈的開關在外麵,我伸手胡亂抓著,卻被這個突然衝出來的人摁住雙手抵在了牆上!他一隻手大力摁壓著我的兩隻手,另一隻手緊緊環在我的腰上,我剛想呼救,嘴巴就被他用嘴堵住了!
我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酒勁一下醒了大半,他試圖用舌尖撬開我的牙齒,猝不及防地被我狠狠咬了一下舌頭,他吃痛地大呼了一聲,本能地向後退了兩步。就在這個空當下,我拚命衝到了門口,正準備打開房門之時,他卻突然從背後抱住了我。
我真的完全喝多了,身上軟綿綿地沒有一點力氣,我能感覺到他的高大,他身上的氣息也讓我覺得似曾相識。
女衛生間上方臨街的那一堵牆上開了兩個小小的天窗,時不時有明明滅滅的燈光投射進來,可是窗戶太高了,根本無法看清楚對方是誰。
他撩起我後麵的頭發,輕柔地吻我的脖頸,吻步步生蓮般印在我的脖子、我裸露的後背上,吻得我酥酥麻麻,身體更加癱軟了。
他的雙手像鐵箍一樣緊緊地環在我的腰上,我的手依然被他大力扣在牆上,我根本無法動彈,隻能任由他對我忘情的親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