侒煦一口氣說了這麼多,丫的,這可比他跳舞要累的多,可這怎麼就這麼解氣呀,一個字,值!
“沒了?”
然而,讓他大跌眼鏡的是對麵那張精致秀麗的臉孔,連眉頭都未皺一下,更別說生氣了,原本以為若蘭聽後,至少要怒目相對,失了分寸。可此刻人家依舊舞步不亂,甚至唇角含笑的挑眉問道。
一時間他就納了悶了,可又說不上哪不對,而此刻,整場舞曲也落了幕,全場昏暗的燈光瞬間轉為璀璨的白熾燈光,所有人和物也立刻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
而侒煦的心緒顯然還在先前的糾結中,這樣導致他手腳的動作就慢了半拍,可早有準備的若蘭就比他可不止快了半拍。
於是乎瞬間在舞池中央,發生了讓全場為之震撼的一幕。
“你去死吧!”
若蘭擰眉怒斥道,迅速撤離半步後,抬腳就狠狠的踩了下去,尖利的鞋跟,立刻就如刀尖紮入侒煦的軟皮麵鞋子裏。鞋跟拔出時,竟帶著斑斑血跡。
如此突發強悍的一幕,令侒煦瞬間石化,可眼睜睜的看著曼妙的身影消失在視線裏時,才倏然回神,緊接著劇烈的痛感讓他失聲跳腳的蹦躂了起來。
然而,最尷尬的卻是舞池四周眾多審視的眼神,當單腳跳的侒煦停歇下來後,才察覺如芒刺在背,也才驀地悟道為何眾人會用這般的眼神看著他。
也難怪,嫂子會出此狠手,再加上侒煦本就風流成性,這不明擺著是被調戲猥瑣的節奏麼?
明白了這一點後,侒煦連殺人的心都有了,但他現在真是百口難辯。雖然他平時並不注意這些小節,但猥瑣嫂子這麼惡心的事,他還真是擔不起啊,關鍵是他壓根什麼都沒幹啊,就是嘴巴賤了點。
侒煦狼狽的頂著眾人的視線,跳著腳走了出去,上到車裏的那一刻,他緊攥的雙拳青筋暴起。
“若蘭,有種的,你給我等著,看我不盯死你,我侒煦說到做到,這輩子就是讓你嫁不出去,做一輩子沒人要的老姑娘,孤老終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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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蔭小道連著宴會大廳和學校內部開設的招待所,雷勝軒一路跟來,原本也沒多少距離,晃眼間就見前方的喬欣婷已進了招待所的旋轉玻璃門。
不禁加快了腳步,心底詫異這女人今日怎麼會這麼快的速度,手機也不接,倒底想幹嘛?
思至此,心底不由得一震,下意識的就想到了秦墨。怒氣立馬就湧了上來,眉宇間也暗含了幾分厲色,但他的手心卻是汗漬漣漣。
高大的身子進了玻璃門後,就見喬欣婷閃進了拐角的一個房間裏,這樣的日子自是人滿為患,此刻有房間住,必定是提前預定好了的。
先前他還在急著找人,而此刻確定了她的所在後,他卻舉步不前,甚至是從未有過的擔憂。當然他不願意承認自己會害怕,若是真的會害怕,他保不住會幹出什麼毀天滅地的事情來。
而最終他的腳步還是邁了過去,短短幾步的距離,他的心頭已是輾轉難安,甚至心底一直在祈禱,別讓他看到不堪的一幕。
也直到這一刻,他才無力的意識到,他對她的信任幾乎為零,而他一直引以為傲的自信也頃刻間化為負值。
這可真是種什麼樣的因就會結什麼樣的果,他對她的愛情無異於就是被自己硬生生綁來的,所以他得到她的身體容易,而要得到她的心卻是難上加難。
也正是這樣扭曲的情感,造就他現在的胡亂猜測,焦慮重重,可他卻無法停下來,而身後似有萬匹野馬在狂奔,催促他將身前的門板立刻撞開。
但他還是拚了全力的壓下心頭的衝動,改為抬手重重的壓下了門鈴,而壓下去的那一刻,他的心也瞬間縮成一團,手心甚至額頭都冷汗漣漣。
門鈴響了幾聲後,才聽到輕微的鎖扣開啟的聲音,隨即拉了一條縫出來,然後就是一串細碎的腳步聲後,沒了聲息。
雷勝軒就立在門外,頭都沒抬一下,隻是做著深呼吸平緩著心底的焦躁,門被打開,即便隻是一條細小的縫隙,也有淡雅的清香陣陣襲來。
在他自認為至少給彼此留足了保持體麵的時間後,才推門走了進去,而門內的一切讓他立刻為之一震,緊接著就聽見浴室有“嘩嘩”的水流聲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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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猜一猜,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呢?咳咳,明天絕對的精彩哈,龜速的某燦掩麵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