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侈糜亂的會所包房,蘇明明被一群人堵在角落裏,渾身**。
相機“哢嚓哢嚓”的聲音,不絕於耳,還有蘇曼雪惡毒的嘲諷聲:“蘇明明,你還真是**,我的男人就那麼好嗎?還是梁子齊滿足不了你?”
“你說你,為了一個男人,居然把整個梁家拱手送人。這梁子齊也不知道是做了什麼孽,居然娶了你這麼個不中用的草包。”
“蘇明明,你放心,姐妹一場,你送我這麼一份大禮,我當然會讓你舒舒服服的走。”
說著話,女人親手把一管渾濁的液體打進了蘇明明的胳膊,“我的好妹妹,今晚過後,所有人都會知道,梁太太不甘寂寞,吸毒後和牛郎玩得太大,猝死了。”
“你!好惡毒!”蘇明明臉蛋慘白,咬著牙罵道。
“我惡毒?”女人笑了,她把手裏的煙頭按在了蘇明明嫩白的胸上,陶醉的嗅著肉香味,“蘇明明啊蘇明明,不是我惡毒,是你自己又蠢又笨,怪不得旁人!還有,你以為少城真的愛你嗎?是他,親手把你送上了梁子齊的床,不然就憑你,連梁少的麵都見不到。”
是啊,蘇曼雪說的沒錯,她就是個蠢貨,草包,一無是處的**王八蛋。
自從她嫁給梁子齊之後,她每天想著法的折磨人,甚至以死相逼,讓梁子齊把手裏的股份過到了她的名下。
轉手,她就屁顛屁顛的送給了沈少城。
她還想著,沒有了梁氏,梁子齊就再也不能囚禁她,控製她的自由,她終於可以離婚,和沈少城在一起了。
結果,她就是個笑話。
意識越來越模糊,毒品帶來的快樂後,是長久的痛苦,每一個骨頭縫都在叫囂著,像螞蟻在爬著,啃食一樣。
蘇明明狠命的咬住自己的胳膊,鮮血淋漓也不放手求饒。
直到,她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梁,梁子齊……”
她看著男人渾身濕透,穿著拖鞋跑向他,她看見蘇曼雪讓人敲昏了梁子齊,還看見蘇曼雪手裏的針管慢慢的靠近……
她歇斯底裏的哭喊著,哀求著:“不,不要,求求你,不要,不要碰他,不要!”
梁子齊,對不起,是我錯了,都是我的錯,我再也不會逼你吃辣椒,半夜把你趕出家門,不會扔掉你的文件,也不會害你失去一切。
如果有來生,我希望你不曾遇見我……
-------------------------------------------------------------------------------
頭上的痛越來越清晰,蘇明明慢慢的睜開眼睛,耳邊傳來陣陣嘈雜的聲音。
“這下子所有人都知道了,蘇家有個參加**party,私生活糜爛的女兒,我和老蘇的臉,算是丟盡了。外麵長大的孩子就是沒教養,當初就應該任她自生自滅。我怎麼會生出這樣不要臉的孩子。”
“媽媽,明明也不是故意的,她隻是一時糊塗,人回來就好。”
熟悉的場景,熟悉的聲音,記憶裏那對“母女”的臉慢慢清晰起來,隨之而來的,還有似海的恨意,是她們,是她們!
可恨,她的身體沒有知覺,不能爬起來殺了她們。
“大姐,就你心軟,會相信她是無辜的。要我看,她就是**,想要勾引男人,所以才偷偷去了那樣的地方。你可別被她騙了!”男孩嫌惡的開口說道。
這是……蘇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