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沒眼力勁兒的東西,本公子何時說坐這裏了?”鄭大公子因為惱怒,臉上的肥肉都集到了一起,顯得格外凶神惡煞,但是轉頭看簫離的一瞬間,卻又笑眯眯的說道:“本公子要和這位小姐坐在一起。”
掌櫃麵色著急,卻更加無奈,隻能看向冷子夜,見冷子夜麵色如常,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鄭大公子坐在簫離的旁邊,上下打量著簫離,嘴邊的笑容越扯越大。
“小姐,請問芳名?”鄭大公子放柔聲音。
“夫君,這一坨東西看著礙眼。”簫離手中把玩著茶杯,聲音冰冷入骨。
“為夫覺得也是。”
冷子夜似笑非笑的話會說完,鄭大公子龐大的身軀便陡然飛起,口中還未來得及發出尖叫,便一口血噴了出來,重重地摔在了旁邊的桌子上,桌子瞬間四分五裂,鄭大公子已經吐血身亡。
“公子……”
“公子,你怎麼了?”
家丁立刻上前,卻發現鄭大公子已經沒了氣息,當下臉色蒼白如紙。
“死了,我們公子死了!”
話落,便心驚膽戰的看著冷子夜,冷子夜輕輕一佛袖子,竟然就打死了自家公子!
“我們走!”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四個人立刻抬起自家公子,拚了命似得往外跑。
掌櫃的麵容難看,立刻跑了過來,急迫的聲音中帶著哭腔:“公子,你怎麼就打死了鄭家公子呢?鄭家是風城的豪門大族,我們小老百姓根本招惹不起,你們還是趕快跑吧!這小店我也不能開了,我也得跑!”
鄭家公子死在店裏,無論掌櫃的有沒有參與,肯定都會被連累!
所以此時不跑路,難不成等著陪葬?
“店家,你不需要跑。”簫離抬頭,絕色的麵容上帶著點點笑意:“你若是跑了,若我們往日想喝這裏的羊奶酒,那可怎麼辦呢?”
掌櫃的一口老血差點吐出,急聲道:“小姐呀,都到了這個地步,你怎麼還能夠顧著羊奶酒呢?如果我們不跑,都要死在這裏的!”
“不行,我還要去找我姑父,我不能夠死在這裏,我不能讓我爹娘白死,我不能死在這裏!”緊抓著簫離褲腳的女子,失魂落魄的搖頭,緊接著立刻站了起來,朝著門口跑去。
隻是還未跑到門口,女子的身體晃了晃,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昏了過去。
簫離挑了挑眉,淡定的喝了口酒。
掌櫃的上前,把手指放在女子的鼻息下,鬆了口氣:“沒死。”
簫離失笑的搖頭,人哪有那麼容易死呢?
“要留下你們留下吧,我還有妻兒要照顧。”掌櫃的說完,便到賬台收拾金銀細軟。
“掌櫃的,你看這是什麼?”簫離從懷裏拿出一個金牌,朝著掌櫃的晃的話。
掌櫃的一眼掃過,身體一個激靈,立刻跪了下來:“小人有眼不識泰山,不知是王爺王妃,請王爺王妃見諒!”
簫離手中拿的令牌是冥王的令牌,如今冥王和冥王妃的確在風城!掌櫃的雖然沒有見過簫離和冷子夜,但是卻也知道他們的年齡相貌,剛才未敢猜想,如今,見到令牌,自然已經知道一切。
“所以,留下來就好。”簫離說道。
“是,是。”掌櫃的連連點頭,心中大喜,若非無可奈何,誰想離開自己生活的地方?
如今有了簫離和冷子夜,那鄭家的人又算得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