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狼狽為奸(1 / 2)

一句話剛出口,我就繃不住哭出來了,也不知是想到了這莫名病症的由來,還是想到以後就要毀在這個上了,總之委屈得不行。

得知了花蓮集團恢複如初但卻遲遲不見杜一凡回來後,沒過幾天,我就覺得吃什麼都如同嚼蠟一般,嘴裏一點味道都沒有,我還以為是自己不好好吃飯的緣故。我心下疑惑,就漱了漱口,試著吃些味道鮮明的東西,一根棒棒糖塞進嘴裏後我就慌了,一絲甜味我都感覺不到。

意識到我身上可能發生了什麼後,我不甘心地繼續往嘴裏塞些以前碰都不敢碰的重口味東西,苦瓜、檸檬、鹹菜、辣椒……統統沒有反應,就連我最討厭的生薑現在都可以大口大口地嚼著吃,眼都不帶眨一下的。

接受這一現實後,我徹底懵了,這對於我來說太突然了,一點預兆都沒有,比賽近在眼前,如果我把這件事告訴給大家,他們一定不會讓我參賽的,那我長時間以來的準備又要付之東流了,我絕不會就這樣認命的。

我偷偷去看了醫生,但我既沒受過外傷,也沒患有隱疾,醫生在詢問過來龍去脈後得出結論,我這是心病的外在表現,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好了,可能一兩個月,也可能三五年,最好是盡快解決根源問題,或者有什麼特別的東西刺激一下。

我知道根源問題全在杜一凡身上,他一現身我就好了,可是人家故意躲著我,我主動找了去也沒意思,或許比賽能真正刺激我一下吧,畢竟比賽過程那麼緊張,作為我的舌頭,在關鍵時刻總能給點力吧。

“沒想到,它還真給我掉鏈子。師傅,我該怎麼辦呢?”

自己要的強,再難嚼也得消化了。這是陳汐以前對我說過的,他自己也是這麼過來的,我也怨不得別人,怪杜一凡嗎?到頭來他還不是一聲不吭,罪都是自己受著,要怪就得怪我太在乎他了。

在西塘的這幾日,我幾乎天天都往煙雨酒吧跑,跟師爺聊聊天讓我平靜了許多。好在接下來的幾場比賽都沒有那些花花胡哨的環節,就比調酒,根據預設要求,隻要你原創的味道好就行,就算現在品嚐不出各種飲料的味道,我對它們仍記憶猶新,再加上我的想象力,應該能扳回幾城無誤。

從西塘回來後,我媽先是打電話讓我回家吃飯,後來司徒恪又特意過來夜巴黎接我讓我受寵若驚,我看他一身正裝就知道他是從公司過來的,“我自己打個車就回去了,你還特意拐到這邊來接我多麻煩啊。”

司徒恪看了一眼旁邊的陳漓,故作神秘地小聲說:“我是來通風報信的。”

嗖的一股寒風穿過我的脊背,我心內大叫,不妙,大事不好,我忌憚地問他:“什麼事?這麼嚴重。”

“路上再說。”

我惴惴不安地上了司徒恪的新卡宴,車上了主道他才開口說:“媽要給你安排相親。”

我嚇得急忙去解安全帶,責備他說:“你剛剛在酒吧就應該告訴我啊,我要下車,這我可不能回去。”

“你先坐好,我還沒說完呢。我一猜你就不能同意,就和咱爸照實說了,讓他和媽商量去。”

“結果呢?”

“應該是取消了——吧。”

“吧?!萬一咱爸拗不過我媽呢?”

“你也先別急著推,你知道對方是什麼樣的人麼?萬一他長得比杜一凡帥,比杜一凡有才,比杜一凡會賺錢,你不見不就虧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