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教授並不帥。
但是,他的博才和風趣,對於寡居多年的李秀琴來說,無疑也是個吸引。
他以為人不知鬼不覺。
沒想到一場魚水之歡卻持續至今。
他們的關係,飛機上的人心知肚明。
不過照著李秀琴的身份,沒有人說破而已。
後來,讓這幫子人一直諱莫如深的是一天晚上。
蘇南的事安排突然,他手裏也沒有什麼通訊設施跟黃派的那幫子人聯係上。
當夜幕降臨,黃派慘絕人寰的野外集訓被這群人看個正著。
當他們準備滅口的時候,看到了混跡人群中的蘇南。
為了掩飾藍教授的身份,他們給這幫子人帶來了小船,將乘客放在小船上自身自滅。
這個荒山,也是一個荒島。
黃派的人的到來,乘客自然就以為他們是把他們帶到這座荒山的罪魁禍首。
當這幫人千辛萬苦回到家之後,在荒山看到的一切,是他們一輩子不想提及的噩夢。
至於為什麼最後隻存活李秀琴,蘇南和藍教授三個人。
毫無疑問,是藍教授下的手。
他的確需要這幫人活著回國,也僅僅是回國而已。
他跟李秀琴的關係,活的人都不應該知道。
故事講完後,蘇南看向絕殺,像是在征詢他的意見。
似乎,這個故事主要是講給絕殺聽的。
蘇欣澄陷入深思。
如果蘇南講的都是真的,她父親早就發現了藍教授跟黑手黨的聯係,李秀琴的度假也就是在無形中充當的一個監口廳器。
隻是沒想到,蘇南這麼大膽,敢直接綁架了整座飛機,還開到黑手黨在的山上。
就不怕泄密嗎?
絕殺卻還有疑問,“你離開黃派後,藍家交給誰負責了。”
蘇南笑了,“我不知道。”
絕殺冷笑,舉起了槍。
蘇南擺手,“你殺了我,我也隻能說不知道。我跟藍家而已,僅僅是個交頭人物,藍家的負責權從來不在我這裏。”
絕殺挑眉,“那是在誰手裏?”
蘇南聳肩,“我說了,我不知道。”
說完,神秘一笑,“或者,你死去的手下黑影知道。”
絕殺眉毛一挑,“黑影跟藍家有關?”
“我隻知道,藍家的人換了,是不是商蕭遙的未婚妻就不清楚了。”
蘇欣澄卻是疑惑了,“如果是藍心月的話,她為什麼要殺我?”
蘇南哈哈大笑,“蘇小姐,你這麼聰明。會不知道?”
藍心月是李秀琴的女兒,如果,她殺了自己,得益第一人就是李秀琴。
蘇南說的卻是其他,“女人的嫉妒心是可怕的,誰也不樂意自己的未婚夫的心在其他女人身上。”
蘇欣澄板住臉,“蘇南先生想多了。”
蘇南不可置信,“你問問你的堂哥,是不是也是這麼想的。”
說完,挑釁地看向絕殺。
絕殺勾唇一笑,抬手,又一顆子彈落在蘇南的另一條腿上。
“你廢話太多了。”
幹脆利索收起槍,拉住蘇欣澄道,“走吧。”
快到門前,蘇南抑製住身體的痛楚,擠出兩個字,“時間。”
到這個時候了,還不忘跟黃派的交易。
絕殺的身體頓了頓,“明天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