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女人!
為什麼,對他這麼疏遠客套!
下一秒,聽到蘇欣澄的話,商蕭遙的心疼又瞬間被憤怒替代。
“商少也是一如既往地愛惡作劇,隻是,畢竟你有妻我有夫,為了避免不必要的誤會,還是保持點距離得好。”
你有妻我有夫?
他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看著她倔強的紅唇,恨不得一口咬下去。
“你可想知道,在你所謂的夫眼裏,你價值幾何?”
商蕭遙的臉色如霜凍,蘇欣澄識趣得閉了嘴。
商蕭遙卻沒有打算這麼放過她,“你信不信,隻要我給足了他想要的好處,他會立馬把你送上我的床上,就跟,那一夜一樣。”
商蕭遙的語速越來越慢,最後幾個字刻意咬得格外清晰。
之前屈辱的一夜,像一個巴掌一樣抽在蘇欣澄的臉上。
是啊!自己隻是一個交易的工具。
如果,龐一仁足夠愛惜她,怎麼可能第一天就為了商家的股份將她送到商蕭遙的手裏。
如果龐一仁足夠愛惜她,又怎麼會為了保持龐家的利益,心思動在蘇家的身上。
她在他們眼裏,隻是一個博弈的工具。
而勝利者,她就是他們的戰利品。
她的心,很痛。
理智卻告訴她不能哭。
她的脆弱,她的無助,無論如何,不能暴露在這個人眼前。
為了她不堪一擊的自尊。
於是,她開始笑,心越痛,笑得越燦爛。
看到她滿不在乎的樣子,商蕭遙的怒火蹭蹭直躥,她明明知道隻要一示弱他就會心軟,明明自己愛她愛得深沉,可是忍不住出口傷害。
他們兩個人就像兩個渾身是刺的刺蝟,靠得越近,越會將對方傷得體無完膚,而隱藏在刺的底下,是不堪入目的傷痕。
商蕭遙看到她,目光深沉。
蘇欣澄偏過頭,躲避他的目光,生怕下一秒就沉溺不能自拔。
她掙紮著起了身,整理了下衣服,在離商蕭遙不遠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經過剛剛的風波,兩個人異常平靜。
空氣冷凝,沉默。
蘇欣澄想打破這個尷尬氛圍,卻不知如何開口。
“蘇小姐找我前來,不隻是為了兩個人發著呆喝著茶吧?”
斟酌許久,看著眼前的美人開始局促不安,商蕭遙開了口。
“商少,我想,商家可以擁有更大的格局。”
商蕭遙盯著她,“我不覺得蘇家有什麼資曆跟我談格局。”
蘇欣澄也不尷尬,“至少蘇家可以幫商家吞並一個勁敵。”
聽到這句話,商蕭遙似是來了興趣,打量了蘇欣澄幾下,忽然笑了,“蘇欣澄,你是要對龐家下手?”
蘇欣澄反問,“有何不可?敵人的敵人是朋友。”
“所以,你是要聯合你的舊情人,對你的未婚夫下手?”商蕭遙眼裏閃爍的探究。
蘇欣澄笑,“我是他最親密的人,也是他最不會設防的人。”
“成交。”
蘇欣澄剛想鬆口氣,商蕭遙又開出了一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