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弟上過的女人多了去了,你算那根蔥?”
無視小野模由白變紅的臉色,徑直穿過他們身邊。
那個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太濃,聞多了覺得頭昏腦漲。
“哼,自己不也是被男人上遍的貨色。”
野模的聲音不大不小,大的正好讓蘇欣澄聽見,小到會讓人以為是自言自語的錯覺。
蘇欣澄停下腳步,回頭,看到蘇心哲雙手插著口袋,沒有半點教訓野模的意思。
“陳雨?”
低沉的男音響起,讓蘇欣澄身心一震。
回頭就看到那個人,他的嘴角泛起玩味的笑。
商蕭遙。
蘇欣澄心中默念了上千次上萬次的名字。
曾經愛的刻骨銘心,又傷的酣痛淋漓的那個人。
見到了商蕭遙,小野模的眼睛一亮,“商少?”
聲音中還夾雜著顫抖。
如果說,蘇心哲是夢寐以求的金龜婿,那商蕭遙就是高至雲端遙不可及的白馬王子。
雖說都是豪門,但是,豪門和豪門,還是有質的鴻溝。
高高在上的商蕭遙居然會記住她的名字,難道是對她有好感嗎?
下一秒,商蕭遙的一句話又將她送進了地獄,“你可以滾了!從此以後,你的任何商演都不會有。”
“什麼?”
商蕭遙唇角一彎,吐出的字流露出冷意,“誰敢用你,就是跟我商蕭遙過不去。”
走至蘇欣澄的身旁,環住她的腰。
“我的女人!也隻有我能夠欺負!”
蘇欣澄的心一動,他的手還靠在她的腰上,身體繃直,僵硬得厲害。
他靠近,頭湊在她的耳邊,呼吸噴到她的耳廓上。
“隻有我才能欺負你,讓你在我的手裏,生不如死。”
涼意在四周蔓延,瞬間,也涼透了蘇欣澄的心。
到了家,蘇欣澄才發現,後背早已濕透。
自此辜負商蕭遙的那一天開始,見到他總是莫名的心虛。
往日的陽光少年早已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冷峻到極致的男人。
以前的事,他還是這麼耿耿於懷嗎?
蘇欣澄自嘲的笑了笑,他當然耿耿於懷,曾經的一個天之驕子被一個聲名狼狽的女人玩弄在手心,他想做的,是跟曾經的自己一樣,將對方的自尊一點點扒開,蹂躪的潰不成軍。
他這麼狠她,倒也好,下手得越狠,她的愧疚也會少過幾分。
手機的鈴聲響起,顯示的是龐一仁的名字。
“蘇小姐,下周的河東招標會,還望你多費點力。”
這龐老狐狸,是狠下心要她從商蕭遙的手裏奪肉了。
想到剛剛蘇心哲不在乎的眼神,想到父親曾經對蘇家的心血,想到剛剛商蕭遙冰冷的言語,蘇欣澄下了主意。
商蕭遙,我再利用你最後一次。
次日。
蘇欣澄翻出了壓在箱底的鵝黃長裙。
未染紅妝的容顏,在長裙的映襯下顯得格外嬌柔。
素麵朝天的臉上,多一次清淡,多一份素雅。
到了商氏集團的大樓樓下,深吸了一口氣,走進了久別的地方。
窈窕的身段,靚麗的容貌,過往的員工紛紛側目。
蘇欣澄對著樓下的前台道,“找一下你們的董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