榭嵐伊就站著一動不動,任由曄卿洹靠在她的身上。
雖說曄卿洹此時已經不懷疑她了,可是心裏卻依然有一個溝壑,畢竟曄淑把他從小拉扯到達,自然也是已經有了極深的感情,無論如何他也沒有那麼容易就想開了。
就當兩個人感覺現在已經所有的事情都快要塵埃落定,隻要查出來真凶的時候,可偏偏命運和兩個人開了一個玩笑,此時剛鬆了一口氣的兩個人,又接到消息稱皇上病危。
“父皇在曄自華的手裏自然是會被折磨的不像樣子,我們要盡快想個辦法。”曄卿洹捏了捏自己的眼角,看來想要歇息一會兒的可能性不大了。
榭嵐伊自然也是知道這個道理的,要不然怎麼好好的一個人,說病危就病危了,“這件事情我們急不得,一定要從長遠看。”
此時皇上在宮裏也真的是被折磨的不輕,曄自華既然想做皇帝,那皇上自然需要一個理由退位,並且他也不能弑父,所以便整日裏都吊著皇上,一日才一頓餿了的飯。
而本就身體柔弱的皇上怎麼能經得起這樣的苦,更別說了以往他也是整日裏錦衣玉食。
接下來的幾日,榭嵐伊和曄卿洹兩個人一直在商量找出來一個萬全之法,直到差不多探討出來一個結果以後,才打開了與世隔絕的房門。
這些日子裏榭嵐伊也完全沒有放棄抓住給長公主下毒之人,雁過留痕,更別說人做的虧心事了。
她這幾日調查的方向一直在往沈可人的身上靠攏,閑雜也終於發現了一絲眉目。
“你先回去休息半晌,此時京城裏的事情容不得我們任何人有絲毫的懈怠。這些日子……麻煩你了。”在很多年以後,曄卿洹說的這句話依然是曆曆在目。
榭嵐伊也不再推脫,畢竟她也知道她現在整個人都是強撐起來的精神,否則她已經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了。
可是夜裏,榭嵐伊就感覺到了一陣風呼嘯而過,瞬間睜開了原本緊閉的眼睛。
“誰?”身為一個武功高強之人,她能很明顯的感覺到有人進入到了她的屋子
來人並沒有故意隱藏自己的身份,直接站到了榭嵐伊的麵前。
“參見五皇子妃,屬下是皇上手下的侍衛,現奉命帶您進宮一趟,皇上有要事相告。”這個男子全身黑色就連臉都蒙的嚴嚴實實,隻剩下了一雙眼睛。
她心裏有些疑惑,按道理來講皇上巴不得看不到她這個人,怎的現在會主動召她入宮?不清楚這個究竟是不是曄自華的陷阱,也不敢輕易地就應下來。
“皇上真的是有要事告訴娘娘,此時皇上的處境並不好,若非如此,也不會冒險把皇子妃娘娘接到宮裏。”現在時間緊急,那個侍衛也忍不住催促。
榭嵐伊隨即扭頭看向窗外,此時外麵漆黑一片沒有任何的動靜,她忍不住陷入了沉思。
按道理來講這五皇子府裏的守衛自然不差,除了表麵上那些個侍衛以外,暗地裏還有很多暗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