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擋路鬼棺(1 / 2)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如今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可謂是層出不窮,說到怪事,就不得不提到我的農村老家,每件怪事都極其恐怖,讓人汗毛豎立。

不知道您有沒有發現一個現象,一個村子或者地段平靜祥和的久了,那必定是要出點邪行事的。

我外公叫劉富德,年輕的時候是個農民,住著祖上留下來的房子,種著靠近山腳下那一畝三分地,日子過得不富裕但也說得過去。

他有一個嗜好,就是喝酒,雖說家裏不富裕,但這酒是絕對不能少的,在花錢買酒這方麵他是毫不吝嗇,每天晚上睡覺前必須得來上二兩,不然這覺都睡不踏實。

到了秋天,地裏種的莊家大豐收,經過處理拿到縣城裏去賣,也能掙點錢花。

手裏掙到錢了,他那老毛病也就犯了,回來的路上心裏就惦記著那二兩酒,一進家門二話不說,先走到酒壇子那蹲下聞聞香氣。

美酒對我外公來說就是包治百病的神藥,聞上一聞頓時精神抖擻,疲憊全無。

待到聞的過癮之後,便打開酒壇子舀上二兩解饞。

可不巧的是今天這壇子裏的酒已經見底了,隻能聞聞香味沒得喝,這對他來說可是無比的煎熬,就像是毒癮發作,身上有無數條毒蟲在爬。

酒癮發作實在是難忍,剛到家屁股還沒坐熱呢,就又站起來獨自去鄰村的酒鋪裏喝,酒鋪雖然在鄰村,但離得不算太遠,走路也就半個鍾頭的功夫。

我外公出門的時候天已經擦黑了,興衝衝的來到了酒鋪坐下來,招呼老板要了二兩燒酒和一盤牛肉一盤花生。

一小把花生一嚼,兩片牛肉往嘴裏一塞,在來點小酒這麼一送,那個舒服勁給座金山都不換。

就這麼邊吃邊喝,不知不覺窗戶外麵的天就已經黑透了,見那壺裏的二兩酒見底,他舔了舔嘴角,心說這太不過癮了,今天怎麼感覺這酒給的不夠斤兩啊?隨即衝著店老板嚷嚷道:“怎…怎麼回事啊?今天這酒給的也太少了,哪有二兩啊?再給我來半壺。”

店老板看他滿臉通紅,顯然知道他已經是處在半醉的邊緣,也就沒跟他計較那麼多,又給壺裏添上二兩端了過去。

一眨眼兩個鍾頭過去了,我外公足足要了三遍酒,自己一個人喝了六兩,滿臉通紅跟上了粉一樣,平時他在家隻喝二兩,是因為他就隻能喝二兩,多來一點就得醉,今天可好,喝了平時的三倍,此時已經趴在桌子上醉的不省人事。

酒鋪裏就剩下他自己趴在那睡,旁邊桌上的人早已走的幹幹淨淨,這時候酒鋪也該關門了,店老板就走到他跟前推了推他說:“嘿,老哥醒醒,醒醒。”

“嗯?嗯~別推別推,又不是不給你錢。”我外公晃了晃身子說。

過了一會我外公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見身旁站著店老板便問:“怎…怎麼了?”

店老板無奈的指了指旁邊空無一人的桌子說:“老哥你看,都沒人了,我們店該關門了,你把賬結了回家吧。”

“嗯,回家…回家。”說著,他扶著桌子緩緩站起身來,從口袋裏掏出一把錢來往桌上一拍,也不管是多少,拍完了晃晃悠悠的就朝門外走去,中途還踢翻了幾個板凳。

剛一出門,一陣冷風卷著落葉就刮了過來,旁邊的樹枝“嘩嘩”作響,抬頭一瞧,月亮上蒙著一層白毛,正應了那句月黑風高殺人夜。

在農村沒有路燈,四下裏十分漆黑,雖然談不上伸手不見五指,但也好不了多少,走夜路的人難免會有些恐慌和不安,但我外公可謂是酒壯慫人膽,大步流星外加晃晃悠悠的朝家走。

走到途中的山徑小路了,這裏更加漆黑,隻得憑借記憶朝家走,但我那醉醺醺的外公哪還有記憶啊,也不管道對不對,仰著身子朝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