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認真就輸了。”
“棠小姐果然爽快！我這人別的優點沒有，就是喜歡和爽快的女人交朋友，棠小姐，交個朋友吧。”連夕舉杯。
“我這樣一個情人的身份，恐怕不配當您的朋友。像菲娜小姐這樣有地位的人，才配。”棠棠說完端起了麵前的酒杯，波蘭威士忌一飲而盡。
程漠腦袋更蒙，這蠢女人在說什麼……
“棠小姐好酒量。”連夕是個愛酒的人，一個人會不會喝酒她是看的出來的。
棠棠垂下眼睛，坐的端端正正。
突然冷場。程漠不說話，棠棠不說話，菲娜和連夕也沒說話。音樂震耳欲聾，DJ瘋狂的叫喊，人群纏膩的扭動。
“你，你醉了嗎？”程漠凝了凝心神，想消除棠棠身上的怪異感。
“沒有。”棠棠輕聲回答。
程漠舒了一口氣。他就知道，剛剛棠棠說的那些話，一定是賭氣，她在吃醋嘛，他是知道的。
“小乖，你會喝酒啊？”程漠不知為什麼，急切的將人往懷裏帶。
棠棠乖巧的任他抱著，小聲回答：“是啊，我酒量挺好的。”
“你不會以前經常喝酒吧？”程漠扯出一抹笑來，捏捏棠棠的臉蛋兒。
“沒有，我酒量是天生的。”
“天生的啊……挺好。”程漠從棠棠臉上垂下手臂，她現在靜靜地，很是乖巧。可他有點不習慣，應該說，他很討厭她這樣莫名其妙的乖巧。
“程先生，來，喝酒。”連夕的目光在他們兩人身上轉了轉，又舉了杯子。
程漠端起酒杯，威士忌順喉而下。喝完他好受一點兒，他突然覺得不舒服。也找不出來到底是哪兒不舒服，就是心裏麵覺得憋的慌。
“先生，買枝花吧。”
程漠順著聲音看去，一個買花的女孩在殷勤的看著他。有的酒吧裏會有這樣的買花女，他知道。
“要……要一朵。”程漠掏了一張粉紅鈔票出來，“不用找了。”
女孩遞給程漠一枝嬌豔欲滴的紅玫瑰，程漠忙帶著笑把花舉到棠棠麵前：“小乖，花。”
棠棠眨眨眼睛，接了過來。
“寶貝，你餓不餓，還沒吃晚飯吧？這酒吧裏也有賣吃的，我，銀狐！”程漠高聲叫。
銀狐在黑暗角落裏見老大神色一直不太對，這一聽見程漠喊他，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
“老大，有啥吩咐？”
“叫點吃的過來，多叫幾樣，那個，不要酸的，別的都行，辣的甜的還有鹹的，都行，除了酸的！”程漠有點語無倫次。
銀狐也偷看了一眼棠棠，點頭：“是，老大。”
程漠抓住棠棠的手放進手心，他以前很少這樣……棠棠的手冰涼。
“小乖，你冷啊？”程漠問，雙手合十幫她搓啊搓。
“不冷。”棠棠從他掌心抽回了手。
程漠有點生氣，她莫名其妙的甩什麼臉色呢？她當他想給她取暖呢！
服務生宋了東西過來，程漠正在喝悶酒，小吃擺了一桌子，棠棠卻不動手，甚至連看都沒看一眼。
程漠放下酒杯，又討好的拿了一塊點心往棠棠嘴邊送：“小乖，你嚐嚐這個，我記得你喜歡吃這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