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閻銳澤。
我有對很厲害的父親母親,他們都是特種部隊裏的高手。他們很相愛,但是爺爺似乎並不喜歡我的媽媽,叔叔伯伯們都對我媽媽有意見。但是我媽媽從來不在意,她為了能好好照顧我,在懷孕的時候就離開了部隊,然後有了我。
我覺得我的母親是世界上最好看最可愛的媽媽,她會給我講故事,會給我唱歌,還會學著做很多好吃的給我吃。我的父親很忙,經常不在家,但是我很佩服這個很少見麵的父親,因為母親總是會在我的麵前不停的講我的父親有多麼的神勇,有多麼的厲害。
那些堂弟堂兄們總愛說母親的壞話,我就跟他們打架,從來都是我贏。母親每天早上都會六點準時起床,然後拉著我一起跑步,跑一個小時後回來洗澡吃飯。還會經常練習拳法和槍法,我覺得很有意思,也要鬧著玩。母親很耐心,隻要我想學的都會好好的教導我。也因為這樣,我幾乎是孩子裏最厲害的一個,七歲的時候,我被送進了部隊。
一半的時間學習,一半的時間訓練。在部隊裏的訓練就不是母親那樣溫柔了,很嚴也很難。當然,這是對其他孩子而言,我似乎天生就有這樣天賦,喜歡這些訓練,接受起來也快,每次練習都以成功結尾,成績也在兄弟裏麵排名第一。
我記得第一次殺人的時候是九歲的時候,教官給我們講了很多殺人的方法,還有人體的穴位,怎樣才能一擊致命,哪裏才是人體最脆弱的地方。實踐的時候,在場子裏拉出來了一眾死刑犯,每個人都帶著手鏈和腳鏈,臉上都是絕望的神情。
教官讓我們隨便選擇一種方法,隻要殺死犯人就過關。
教官說,一個孩子對一個犯人,必須要死一個才能結束,隻要犯人贏了就解除死刑。聽到教官的說法,場子裏的犯人都興奮了起來,畢竟自己對麵的隻是一些幾歲的孩子,求生的本能讓這些將死的人都揮動著手中的鐵鏈,神情猙獰就像要一口吞掉人的惡魔。
經過兩年時間的培訓,我們這些訓練者都掌握了格鬥的技巧,殺人的手法,匕首的使用和槍械的使用。但是麵對真實的戰場,還是有很多人都產生了畏懼。
台子上有一個籠子,對戰的兩個人將進去作戰,勝利的人才能出來。
我看著這一切都有些不屑,我們可是可以隨便使用槍械的,哪裏會怕那些被關押了很久的廢人。跟我想的差不多,很多孩子都選擇了槍,幾乎都是一槍斃命,但是有一個小女孩,哆哆嗦嗦地拿起了槍後,因為害怕沒有打中犯人,反而被犯人用鐵鏈活活勒死了。
輪到我的時候,我選擇了匕首,麵對戰鬥和鮮血,我有一種異樣的興奮。我很享受犯人在我刀下一點點被虐殺的感覺,他的絕望和呼救對我而言隻會增加我的樂趣,讓我更加享受這一種勝利的滋味。我完美地成功了,我在教官的眼睛裏看見了讚賞,我很得意,我覺得世界上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了。
每次可以回家的時候母親都會為我坐很多好吃的,我還會跟母親對打,但是從來從來沒有贏過。我很佩服母親,在我看來母親可比教官厲害多了。但是母親都會說我的父親更加厲害,於是我對陌生的父親又多了一絲莫名的崇拜。
當我以為我的生活會一直這麼快樂的時候,發生了一件讓我永遠也忘不了的事情,成為我一輩子的痛苦和仇恨的根源。我最愛的母親在陰謀下永遠離開了我,我就眼睜睜地看著那些稱為我兄弟的家夥們用手中碎了毒的匕首一道道割開了母親的皮膚。
我恨!
我恨那些道貌岸然的叔叔伯伯們,我恨那些任由事件發展的軍人教官,我恨遲遲到來不敢為母親報仇的父親,我恨這個閻家!把我和我母親逼入絕境的閻家!我那時候就發誓,我一定要手刃閻家,我要用那些人肮髒的血液在我母親的墓前祭奠!
我要他們血債血償!【母親死亡的具體情節請看第三百一十章,無法泯滅的仇恨。】
我曾經最崇拜和敬愛的父親用隱忍和退讓打破了我所有的幻想,我以為他可以為我的母親報仇,我以為他會用滔天的怒火來質問爺爺。但是他沒有,最後他選擇了徹底退出閻家本家,和爺爺偏清關係。
我徹底對他失望了,我想象不到這個懦弱的男人居然是我一直以為是大英雄的父親,也想不到這樣的失敗者竟然是我母親深愛著的男人。母親為他失去了那麼多的東西甚至是生命,而他呢,卻為了活命灰溜溜的逃走了。